劉芷若聽到動靜后從房里跑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菜鏟,明顯被驚住。
“啥?”
“馬老四死了?”
她或多或少也從陳昭嘴里聽到了些事,心里頓時有了股不好的猜測。
陳昭昨夜回來得最晚,莫不是他偷偷潛入……
不可能不可能。
咋的可能嘛,那流民住所這么多流民,想要在這么多人眼底下殺人,還殺的是他們的頭目,哪有那么容易。
更何況,陳昭怎么會殺人?
想想都不可能!
“死了就死了,死了不更好嗎,這種禍根子,就應該下地獄,黑白無常這是來收他了。”
劉芷若轉身吐槽,陳昭在此刻卻動了身,“我去找村長一趟,等會就回來。”
她頓了頓,“那你記得回來吃飯,我們等你。”
“知道了。”
他不愿在家里多說些什么,只因為屋里住著兩個女人,小姨子膽子小,要是聽到些什么,恐怕整夜都會睡不著。
劉芷若膽子雖大,但頭一次聽到這種血淋淋的事,也難免會害怕。
村長家。
徐衛東將自己聽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村長神色暗淡,目光看向了陳昭。
昨天他可是親眼見到陳昭偷偷出門,其他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嗎?
那天在鎮里,他單獨出了門,恐怕就是去找馬老四的麻煩。
而現在又傳出馬老四被人抹脖子的消息,他不懷疑都難。
“小昭,你跟我說句實話,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眾人聽后面色沉重,陳昭平日看起來也算是穩重自持,斷不會莽撞行事,殺那山里的獵物可以,但殺人可就不一樣了,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村長你怕是糊涂了,我們這所有人都可能氣急敗壞地殺人打架,可唯獨昭哥不可能,他最是喜歡講道理。”
更不愛斤斤計較。
自從陳昭上山打獵以來,從來都是老實本分,屬于自己的,該拿則拿,不該拿的他一點都不多占。
也更是許少人能夠和他起爭執。
徐衛東此話一出口,劉萬山第一個不同意。
“誰說陳昭沒這猛,你難道忘了他在深山是如何單殺那野豬?”
“陳昭雖然看起來老實,但一定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他比我們在場所有人膽子都大,能力方面就不用我說了,一旦有人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陳昭真的發起火來,誰都壓不住。”
他并不是在怪陳昭的意思,那馬老四死了就死了,沒什么重要的。
陳昭沉默了片刻,“是我干的。”
“村長向上頭反映沒結果,讓我們自己處理,這就是我處理的辦法。”
“流民只會越來越多,我們越退讓,他們就越猖狂,與其等著他們打到我們臉上,還不如給他們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