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土匪緩緩開口道,“二……二當家的死了,被陳昭一槍給崩了。”
馬奎瞬間就不樂意了,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盤,不是土匪村,“秦大當家,你這是干什么,我只是關心追問,你倒好跑來我這里砸場子了,你意欲何為啊!”
“你在陳昭那里碰了壁,與我何干,是你自己貿然行動,不聽我的話,甚至不顧及我們已經談成的合作,是你違背在先,我早就和你說過他不好對付不好對付,可是你不聽我的,張成才出事了怪誰!”
要怪還不得怪他這個大當家的,形勢太過于膨脹,猶如一副生出牛犢不怕虎的模樣,可牛就是牛,虎就是虎,牛怎么可能打得過老虎。
秦壯山咬著牙,臉色黑的嚇人,“關你什么事,這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要是不跑來我們山寨,老二能死?”
“還說什么合作,像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人,我老秦看不上!”
馬奎被這句話給逗笑了,其他流民聽到這話,臉色也沉了下來。
“是是是,你們不怕死,那你們逃什么?干脆站在那里讓陳昭打死得了唄。”
“你們這么英勇,這么無所畏懼,倒是別跑啊,居然這么看不起我們流民,那現在又跑來找我們流民干什么!”
“秦壯山,你要是不想合作,咱們合作就終止,我厭蠢!”
“你他媽!”秦壯山一把猛的站了起來,伸手一拳就打在了馬奎的臉上,兩個人起身纏斗,誰也不怕誰。
可土匪和流民沒有一個勸架的。
沒過多久,土匪們拿著家伙氣沖沖的上了山。
“馬哥,這些土匪也太氣人太甚了,原本這么好的合作機會都被他們給搞砸了,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陳昭那邊肯定會有警惕,我們要是再想行動,那就難了,土匪們雖然走了,但是給我們的三把槍還沒有拿走。”
槍在這個世道可是個好東西,馬奎吐了口血水,他剛剛和秦壯山打的有來有回,沒有分出什么輸贏,心里的那股火氣也發了。
想著他們當初去山寨時這秦壯山那看不起的模樣,現如今他們狼狽的樣子,倒是讓他格外大爽。
“雖然青湖我們沒搞到,計劃也失敗了,但是讓這膘肥體壯的蠢貨吃了個虧,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們還得謝謝陳昭。”
至于其他的,之后再尋其他辦法。
流民們第二天偷偷摸摸去了青湖,正如他們所猜想的那樣,看守的人更多了,但是漁民們的臉上完全沒有半點愁容,甚至壓根就沒有被昨天土匪來村里搗亂而害怕。
他們一邊撈魚,一邊唱著山歌,好不快活。
費濤將這件事情回去稟報了馬奎。
“先按動不動等他們放松警惕,我們再想其他辦法,要知道陳家村有個刺頭,只要陳昭在那里一天,我們就別想碰到青湖的魚。”
……
陳家村,摘草藥計劃照舊,等這次下山送草藥送魚貨,他便去問一問劉兵,汕頭的紙質文書什么時候派下來。
現在都過去多久了,也應該下來了。
經過兩天的摘采,草藥已經堆滿了一整車,因為這次貨物比較多,就由兩批人一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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