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不想再過多的說些什么,只是轉頭走了出去。
外頭已經圍滿了人,不到一上午的時間,村里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知道陳興業因為賭博害死了他爹。
站在外頭的人面面相覷。
陳昭冷著臉,滿臉冷靜的開口道:“這就是你們所推崇的東西,這就是你們所參與的東西,你們看看村里現在的風氣!”
“有多少人因為賭博鬧得家宅不寧,現在甚至鬧出了人命,你們自己好好想想,這種東西到底是該碰還是不該碰!”
“現在陳興業家的情況,就是你們未來的后果!”
“自己想清楚!”
話落,陳昭轉頭離開。
……
馬奎等人已經得知了消息,他們得知陳昭回來后,最近都沒敢出門。
除了一些較為老實的流民還在兢兢業業的在草藥工廠工作之外,其余人全部都窩在家里。
不敢邁出大門半步。
“陳昭回來了,他早晚有一天會來找我們麻煩,馬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費哥現在又下城里去了,蘇薇薇現在都跟著回來了,費哥怎么還沒回來!”
“會不會出了什么!”
馬奎捏著手中的大煙,眼神漸漸被黑暗吞噬,如今蘇薇薇跟著陳昭的人回來,費濤不在,要么就是他計劃,害怕陳昭的報復,趁機逃跑。
要么就是他在城里出了什么事被關起來。
費濤本來就是個陰險小人,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
以前跟在弟弟身邊當個狗腿子,肆無忌憚的奉承,現如今當了自己的手下,總是在陰溝里使一些齷齪手段。
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張打傷了二娃子,他們何至于像過街老鼠一樣躲著陳昭!
這一切的一切要怪都還得怪他!
“呵,他恐怕不會回來了。”
費濤陰險狡詐,打傷了二娃子,把這責任推到了他身上。
陳昭只會找他的麻煩。
費濤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又怎么可能還會回到這。
聽到這話的眾人面色一驚,“怎么可能,馬老大你的意思是說費濤把我們丟下了?”
“陳昭那邊怎么辦!我們怎么解釋!”
“當初可是費濤帶著我們打傷了二娃子,現在把我們留在這里,陳昭到時候找我們尋仇……”
“馬老大,要不我們現在也抓緊時間下山吧,陳昭的陰恨我們是見過的!”
聽到這話馬奎的眉頭微微的皺了。
“現在跑有什么用,狩獵隊的人每天都在唯一的出口處等著,要么我們就只能進山,要么就只能留在村里。”
他們本來就沒有什么野外生存的經驗,之前又和那群土匪有了過節。
進山無疑就是死路一條。
“沒事,我們見機行事,陳昭既然已經回村,還沒有來找我們麻煩,一定是有所顧慮。”
“而且,我們現在可是良民受法律保護,陳昭不敢對我們輕舉妄動,就算二娃子醒了,這件事也和我沒關系,是費濤干的。”
“我們頂多算得上是幫兇,進去蹲幾年而已。”
聽到這話那些流民漸漸的恢復了平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