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奎從這些謾罵聲中走了出去,怒道:“是你們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老公,怪我干什么,你有本事倒是讓他不來啊。”
“呵,既然沒本事,就不要在這里學狗亂叫!”
他拖著腳步往回走,額頭青筋鼓起,心里盤算著。
陳昭恐怕下一步就要動手了。
他永遠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抱負什么時候會突然降臨。
現在村子被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唯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土匪窩。
但他們和土匪有恩怨,去了也未必能比現在好過。
既然他這輩子和陳昭杠上了,也沒打算再跑。
陳家村這個地方他待定。
這里的村民他也禍害定了。
……
當天陳昭把馬奎他們打傷的消息就在村里傳遍了。
馬奎陰陽怪氣打算關掉賭場,可在做賭博的人非常不滿。
“憑什么,憑什么說關就關,這個地方又不是陳昭說的算,他算個什么東西!”
“就是,俺們不同意,憑什么管了,陳昭只不過是個狩獵隊的隊長,罷了這個村什么時候由他說的算。”
馬奎見得到了效果,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再次放了下來,“我也沒辦法,這可是你們狩獵隊隊長自己親口說的,要是我不管,就要了我的命。”
“而且二娃子受傷這件事我們并不知情,他要把賬算在我們頭上,我們不得躲躲風頭。”
幾個賭徒臉色難看至極,賭場里圍滿了人,幾乎所有人都不同意關閉賭場,聽了馬奎這番話,心里對陳昭產生了怨恨。
“我們這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這陳家村什么時候由他說的算!”
很快陳昭家就被圍的水泄不通,大部分都是喝的爛醉,滿臉憤怒的賭民。
劉芷若還沒有去上工,此時此刻陳昭又去了城里,并且晚上才回來。
他們家現在被圍的水泄不通,劉芷若面色凝重,看著這群拿著東西的村民,心里感到無比的失望。
“你們這是想動手嗎?”
“劉芷若,你也別說我們為難你,你把陳昭叫出來,我們要找他理論理論這個陳家村什么時候有他說的算。”
“憑什么刁難人家馬奎,憑什么讓我們把賭場關了,他算個什么東西,自己因為草藥工廠因為打獵賺的盆滿缽滿還不夠,現在還要斷我們的財路,憑什么!”
“就是,他未免也是太自以為是了,還真以為陳家村是他一個人說的,算了,村長都沒說話,村長都不敢這么猖狂,他憑什么!”
“只是一個粗壯漢子罷了,還真就以為他是陳家村的老大,擺起了譜。”
劉芷若見不得有人罵她男人,臉色很快就冷了下去,她低著頭臉埋入一片陰影之中看不出什么情緒。
只見她拳頭緊緊的捏著,下一刻就要發飆。
“陳昭出門了,不在家。”
“他是我男人如果你們想找他的麻煩,找我也是一樣的,村里頭以前是什么樣的,現在又是什么樣的,你們心里清楚,現在那群流民只不過是帶來了外頭那些骯臟的東西,就讓你們放棄了本心。”
“你們有良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