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器!”
說完這兩個字之后,周赤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臥槽!
我嚇了一跳,趕緊沖上去,在周赤山倒地的那一刻,把他接住了。
“老周,你別死啊!”我緊張的說。
“死不了!”
下一刻,周赤山虛弱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耳邊。
我頓時松了口氣。
“死不了就好。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你?”我苦笑著把周赤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好一會兒,周赤山的臉色終于有了點兒血色,他氣喘吁吁的從地上爬起來,“還不是因為你,誰知道你小子一出手,就弄出了這么多事情來。”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有點兒尷尬。
仔細的想一下,他這話還真沒什么毛病。
貌似真的是這樣啊。
“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低聲對周赤山說。
周赤山擺了擺手,隨即緊張的說道,“這本日記,除了你之外,誰都不能給看!記住了嗎?”
我趕緊點頭。
剛才周赤山看了一眼就成了這樣子,真的是給我嚇到了。
“他娘的,詭器啊!整個十三局的記錄中,都沒有出現過幾次,居然被你弄到了,而且是這種蘊含0著力量的特殊品類!”
周赤山的話,讓我心中一動,忍不住問他,“你是說這東西很稀有?”
周赤山唔了一聲,隨即說,“其實也算不上是稀有,就是這東西,出現的幾率并不高,而且出現之后,又很難被接觸到,所以即便是十三局這些年也沒有收集多少……”
隨即在周赤山的解釋下,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詭器。
按照他的說法,任何一個遺跡,都是某些詭異的力量,在那種特殊規則的孕育之下形成的。
內部自成一個循環。
但是這里有一個特殊的條件,就是所有的遺跡之中,都有一個載體。
這個載體,是形成遺跡最關鍵的點。
“就是遺跡中最關鍵的人,對吧?比如說之前我見到的王小魚,還有后來那個遺跡中的苗苗和小丫頭?”周赤山說道這里的時候,我立馬問道。
沒想到周赤山卻說不是。
“啊?”我不解的看著他。
“是一種情緒!”
情緒?
我一時間有點茫然,這也太抽象了吧。
“老一輩人說,如果是枉死之人,會有怨氣,你聽過這個說法沒?”
“這肯定聽過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孤兒院長大的,那是社會最底層的角落,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小時候沒少聽。”
我說完這話之后,突然愣了一下。
趕緊拉著周赤山問,“你的意思是,遺跡和怨氣有關?”
“是,不過并不單單的是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