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寶回溯鏡可是我們靈獸宗的鎮宗之寶,豈能輕易借人。”
三長老對宰刑淵之事并不感興趣,他反而十分好奇究竟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殺了刑淵的血脈后人。
想到此,三長老側頭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云珩道:“徒兒,你在秘境內可遇到刑淵的血脈后人了?”
云珩面色平靜的點頭,將刑禹在秘境內殺了他與趙翰兩人所帶修士之事告知了三長老,但卻并未提及山洞內一事。
三長老聽后,面容一冷道:“這刑禹被刑淵寵得未免也太過跋扈了,竟如此說我靈獸宗!還折損了我靈獸宗這么多精英弟子,可見此子即使不死在秘境內,日后也會死在別人手中。”
隨后,三長老又叮囑云珩道:“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沒見過刑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刑淵已是條瘋狗,萬一被他盯上,恐會惹一身麻煩。”
云珩點頭稱是。
六長老則在此時頗有些遺憾的咂咂嘴道:“要是你們知道殺死刑禹的兇手是誰就好了,這樣就能多宰刑淵一筆,讓他體驗一把什么叫做肉痛。”
葉舟聞言,眼神幽幽的瞥了六長老一眼,站在三長老身后的云珩則是面色古怪的,在六長老與葉舟之間來回打量。
之后六長老與三長老議論的事葉舟并不感興趣,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周圍,他從未來過登仙山,是以對登仙山上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不過打量片刻后,葉舟便對登仙山興致全無,登仙山上布滿無數大大小小的陣法,即使他置身于登仙山中,也窺不見登仙山的全貌,只能看見周圍的景象。
就在四人在此等候的功夫,靈獸宗太上長老居住的山峰下,正站著數名身著飛云宗服飾的結丹境修士,他們是隨刑淵一同前來靈獸宗借天寶追溯鏡的修士。
不過刑淵一行人在趕到此地時,靈獸宗太上長老卻突然下令,除刑淵與其座下親傳弟子外,外人不得上山,他們只得在此等候刑淵等人出來。
在他們身前則站著幾名身著靈獸宗服飾的結丹境修士,這幾人正一臉警惕的把守著山峰的入口。
在此山之上,坐落著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堂,靈獸宗太上長老正端坐在大殿之上,在其左手邊,坐著刑淵,刑淵之后站著他座下三名親傳弟子靈玄、靈通、靈法。
在刑淵對面,坐著靈獸宗大長老,趙翰則面無表情的站在大長老身后。
良久,太上長老捋了捋胡須,有些為難的看向刑淵開口道:“刑道友,對你痛失血脈后人之事,老夫深表同情。”
“不過這天寶追溯鏡乃是我靈獸宗的鎮宗法寶,輕易不得示人,更別說借人使用了,你這不是為難老夫嗎?”
刑淵見狀,臉色一沉道:“李道友,你開個價吧,若我想借你們靈獸宗的天寶追溯鏡一用,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太上長老看了眼坐在下首的大長老,又側頭對刑淵道:“這怎么好意思,刑道友你已經痛失后人,若老夫再開價,外人豈不是要說我靈獸宗趁火打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