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尖銳的裂口和程強兇神惡煞的模樣,登時鎮住了那兩個婦人。
她們松開了手,一把將于藍推到了程強身邊。
“給,給你,我們胡家以后也不會要這么不守婦道的女人。”一個婦人喊道。
程強神色間登時兇光大放,“你踏馬說誰不守婦道呢?”
“我今天能在這兒,是胡偉喊我來的,不信你們可以將他喊醒,好好問一問!”
“有的是地兒證明我們兩個的清白。如果你們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上派出所。”
胡有慶捂著額頭站了起來,他的額頭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沿著手掌流了下來。
看著手上的血,他眼神窮兇極惡的歷吼道,“先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抓起來打到他們服軟,他們自然就裝不下去了!”
“都動手啊!抓起來!”
砰!
忽然又一只酒瓶在胡有慶的頭頂碎裂。
“啊——”
胡有慶抱著額頭慘叫一聲,再度倒在了地上。
程強震驚的看向了忽然出現在身邊的胡偉。
他身體前后搖擺著,眼神卻格外的兇狠。
“二伯,欺負人沒個夠是不是?我爸的車你借走不還了,我家承包的那些地,我也聽說你私下里在挨家挨戶的談,我家這個房子也不錯,你要不要也拿走啊?”胡偉紅著眼睛,又拿起一個酒瓶咣當一聲砸在了胡有慶的腦袋上。
“二伯,我想問一句,你還是個人嗎?”
“你今天這又是要做什么呢?把我小媽也要趕走?”
“強子是我朋友,今天是我喊他來家里吃飯的。我小媽也是我拖著強子護著的!我家的事,你強行要當這個家長,我尊著你,該讓的也都讓了。”
“我現在連請朋友吃個飯都要跟你說一聲,打個請示嗎?”
咔嚓!
第三個酒瓶在胡有慶的腦袋上炸裂。
“草擬嗎的,我就想問問你,有你這么當長輩的嗎?狗都不如的東西!”胡偉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再度拎起一個酒瓶,鉚足了渾身的力氣,瘋了一般砸在了胡有慶的腦袋上。
程強被嚇了一跳,連忙拉開胡偉。
再這么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畢竟,胡有慶已經趴在地上不動了。
“小偉,你冷靜點兒,冷靜點!”程強一邊安撫住胡偉,一邊對胡有慶帶來的那些人吼道,“都踏馬死了嗎?趕緊看看有沒有事啊!”
“胡有慶要是真被打死了,你們今天所有人都是幫兇。”
程強這一句話,終于讓被胡偉給嚇得不輕的胡家人回過神來。
一群人七手八腳的將胡有慶從地上拉了起來。
“還有呼吸,應該還沒死……”
一個年輕人試了試胡有慶的鼻息,竟然煞有介事的給程強來了這么一句。
程強差點都被氣笑了,真踏馬是個人才。
正想著,被他攔住的胡偉似乎因為喝多了的原因,藏在心里最深處的戾氣好像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紅著眼睛紅了起來。
“強子,你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弄死這個老王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