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強自然不可能對那個女人有什么想法,他這么做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的狀態很不對勁,擔心在呂總的地盤上出現人命。這事要是出了,呂總這情懷肯定就談不成了。
更何況他也不喜歡這種特別骨感,畫著濃濃煙熏妝,身上還有紋身的女人。
吳星星雖然也很瘦,但起碼瘦的圓潤,該有的都有。
這個女人就真是那種壓上去會硌得慌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想讓程強提起什么興趣,大概只有在他真的饑渴好幾個月的情況下才會發生。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你早說嘛,難怪上官虞說你只碰過她兩次,你看你有什么口味早點跟我說多好。”呂總將程強拉到了一旁,“這樣,我在外面再給你重新物色一個秘書,你看怎么樣?我跟你說,別拒絕,這事情我們早就已經定好了,現在只是換一換人而已。”
程強哭笑不得的看著呂長喜,“呂總,我真不喜歡這樣的,我給她吃藥也不是對她有什么想法,你就沒發現這個女人的狀態很不對勁嗎?搞不好會出人命的,我給她的是解毒的藥,你這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呂總愣了愣,臉色瞬間有些凝重,“你是說那個女人會死?”
“現在肯定不會了,我是說之前。”程強說道,“她可能之前并沒有吃過那種東西,或者說這一次的量有些大了,你看她的眼神,搞不好真會出人命的。”
呂總深吸了口氣,“還好強子你發現了,瑪德,差點給我無緣無故的弄個禍事出來。”
“你先回避一下,我處理一點事情,對了,那男的不至于會死吧?”
“那倒是不至于。”程強搖頭說道,“你做點什么興許還能幫他清醒清醒。”
呂長喜陰惻惻的笑了起來,“我就是要幫他清醒清醒,狗東西竟然在我的地盤上這么胡搞,我讓他這一次好好的長個記性,以后想起我呂長喜的名字都得哆嗦。”
對于這個說法,程強是相信的。
呂總的手段雖然現在比以前溫和了許多,但依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不當回事的。
程強回避了一下,來到了外面的舞廳,繼續喝自己的酒。
那鬼哭狼嚎的場面,他也不是很想看。
剛剛的亂子引起的影響已經基本上消弭了,舞臺上姑娘們依舊在賣力的唱跳,臺下的顧客似乎早已忘卻了方才發生的事情,目光再度被舞臺上搔首弄姿的姑娘們深深吸引。
程強慢悠悠的喝著啤酒,雖然呂長喜一直說什么情懷,但對于這樣的情懷,程強的反應非常的一般。不過,若是呂總能去掉這種花里胡哨的東西,搞成那種清吧的樣子,然后再加上他的情懷,程強覺得就有那么點意思了,或者直接整成古代那種勾欄的形勢,那就更棒了。
程強不喜歡的只是這里好像藏身在黑暗之中的那種氛圍勢。
這時,一個衣服穿的非常薄,一對兒飽滿的雪白僅以束胸束縛住的女人走了過來,往程強的臉上掃了一眼之后,在程強的對面坐了下來,“小兄弟,怎么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