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無半點通融之色,一邊喝酒一邊鞭笞,還一邊破口大罵,好像二人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之事。
呂岱臉上露出笑意:“必是營中短糧生亂,張飛焦躁泄憤,故而鞭笞部下。孫將軍,你以為如何?”
“將軍所言極是,末將亦以為如此。”
孫茂一抱拳:“將軍,可在此時攻寨?”
呂岱搖搖頭:“不急,再等等!”
張飛足足打了半個時辰,肉眼可見張飛氣力逐漸不足,最后站都站不穩了,掄起馬鞭抽打一人,卻一不小心甩空,自己卻因為用力過猛,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撞翻了好幾個空酒壇。
有軍卒將其扶起,張飛又起腳相踹。
可這一踹,踹了個空,自己又差點摔倒。
張飛惱火不已,憤恨的將馬鞭摔到侍衛臉上,然后回帳去了。
“怎醉成這個樣子?”
呂岱看著張飛帳前幾個開封的空壇子,哼哼一笑:“那些都是烈酒,喝了這么多,別說人了,老虎都得睡個三天三夜。”
“那張飛入帳必是睡覺去了?”
“哼哼!”
呂岱冷冷一笑,終于決定出兵了。
“得斬張飛,嫁禍龍編匪強,必使交州再無聯劉可能。傳我軍令,全軍下山,此戰,我呂岱要親斬張飛!”
“喏!”
……
另一邊,面對著步騭的坦然,龐統道了一聲:“好!”
而后朝士燮一抱拳:“不瞞士公,前番翼德駐軍糧盡,所求糧草緣何未到?”
士燮一怔,回頭望向士徽。
士徽也是一臉茫然:“不是被張將軍中途奪去了嗎?”
龐統也是滿臉疑惑:“既是援助翼德之糧,翼德何故中途奪之?這沒有道理啊!”
士徽愛莫能助狀:“鳳雛先生,我亦覺得沒有道理。可事實就是如此啊!”
“不對,不對!”
龐統滿臉疑惑的看了看士徽,又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步騭。
步騭則一臉坦然。
“哼哼,定是有人故意縱兵相掠,劫士公糧草。”龐統又朝士燮一抱拳:“士公,可否再撥一批糧草,以解燃眉之急。”
士燮倒是覺得無所謂:“好說,好說……”
這時,一旁的士祗冷笑一聲:“怕不是翼德將軍嫌我糧草不夠,劫一批,再要一批,里外里竟得兩批?”
士徽亦呵呵一笑:“哎,若如此,實無必要也。”
龐統看上去又急又氣:“這……這決不是此事,公子此言差矣。”
然后又朝士燮一抱拳:“士公明察,我若缺糧,與士公多要些,想必士公亦不能拒絕,絕不是此事。”
桓鄰撫髯道:“然若如此,恐顯貴軍籌備不當,有失臉面否?”
龐統氣得義憤填膺,甩著袖子道:“你這人怎么如此說話?定是有人故意托翼德之名于半途劫糧,以看我軍笑話!”
步騭喝了一口茶,嘴角浮起淡淡笑意:“士公素以寬厚仁德著稱,怎會行此拙劣之事,鳳雛先生可勿要以己度人啊!”
“自然不是士公!”
龐統恨恨的點點頭,忽然用手一指步騭,義憤填膺道:“定是此人,暗派伏兵埋于山路,假借翼德之名,以截我軍糧草!”
步騭笑了,他笑得很得意,也很灑脫。
看眼前的龐統,就好像在看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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