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若君大人的女兒。”帶路的男侍說道,“醫師大人還請莫要隨意游覽。”
醫生大概明白,這是讓他不要隨意打聽主家的姬君的意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應道:“好的。”
然而,那漂亮的小姑娘卻自己主動邁開腿跑了過來,身上并不像他在旁人那里看到的貴族的刻板規矩,反而是看著他問道:“你是今天來為父親診治的醫生嗎?”
醫生下意識拍了拍自己的藥箱,點頭應道:“嗯,我叫多紀修,初次來為若君面診。”
“我叫沙理奈,是父親的女兒。”沙理奈沖男侍擺擺手,“他正好醒著,請過來吧。”
男侍通傳之后,醫生得以進入到寢殿造之中,見到自己此行的病患。
男人躺在榻榻米上鋪著的被褥之中,一頭黑色的長發被束起來,因著躺下的動作有些凌亂。他身形消瘦,時不時便發出一聲咳嗽。
醫生的表情認真起來。他打開醫藥箱,露出里面兩層各種各樣的醫療器具。
沙理奈安安靜靜地守在一旁。
足足一個時辰之后,醫生的初次檢查才結束,而無慘此時已經露出了些許不耐煩的征兆。
醫生沒看出來他慍怒的臉色,他蹙著眉頭,神色凝重說道:“病人的狀況很嚴重,但我愿意盡力嘗試治療。”
“有治愈的方法嗎?”沙理奈問。
醫生并沒有因為她是小孩而輕視她,而是看向她回答道:“現在我不能給予準確的回答,但并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沙理奈的眼神亮了亮。
“請待我回去仔細分析一下病況。”醫生說,“大人之前的用藥情況也還請提供一份過來。”
“好的,我們現在就將清單列給您。”旁側的女官應了下來。
這個年輕的醫師當晚便手寫了一份新的藥方送到了北對,府上的醫師看過沒有問題,便由女官去煎制。
“這副藥方雖不能讓大人的病情被治愈,但能夠讓他現下舒緩一些。”他這樣說道。
在換了新藥之后不久,無慘的病痛竟真的比往常要減緩了一些。在白日的時候,他偶爾能夠坐起來一盞茶的時間。
這樣的起色讓絲毫不出名的年輕醫師頓時得到了產屋敷家上下的重視。
“我現在的藥方實際上只是造成了大人轉好的表象,實際內里依然是虧空的。”醫生解釋說,“這段時間里,我一直在思考有沒有辦法徹底將大人的病治好。但是這個藥方可能是一種顛覆性的方法……”
前人從未采用過這樣方式組合而成的藥。即使是醫生自己,也難以完全預料服下它的后果。
產屋敷無慘可能會死,也可能會被治愈,更可能會——
獲得一種全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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