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棠一聽,立刻豎起了耳朵,好家伙,這是有大瓜呀。
“副廠長老婆怎么了?”
蘇雙雙舔了舔嘴唇,“好像是曹副廠長的老婆,以前想嫁給鄭廠長,后來鄭廠長娶了別人,她就嫁給了副廠長,昨天副廠長的老婆織了一條圍巾,要送給鄭廠長,正好被副廠長給看到了,然后兩人就吵起來了。”
江舒棠微微蹙眉,心想這人也挺有意思的,圍巾這東西能隨便送嗎?還是自己親手織的。
說起來這比對自己丈夫都要體貼,現在天氣轉涼了,的確是快到圍圍巾的時候了。
“原來是這樣,行,我知道了。”
江舒棠坐下后還在心里琢磨,這副廠長老婆肯定對鄭建國有意思,不然這都一把年齡了,還干這種事,小年輕都沒這么浪漫。
不過她覺得鄭建國這人挺靠譜的,應該不會搞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人家跟謝淑芳感情挺好。
不過一個廠子里,廠長個副廠長鬧成這樣,實在是有夠丟人。
上午去廠長辦公室的時候,江舒棠果然看見鄭建國臉色不怎么好。
對鄭建國來說,這就是無妄之災,他根本不想要什么勞什子圍巾,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過去多少年了,現在還拿來做文章。
因為這件事,晚上回到家后還被老婆罵了一頓。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想收那圍巾。
搞得現在都以為他給副廠長戴了綠帽子一樣。
這事兒江舒棠都能知道,沒過多久廠里的人都聽說了。
自然也傳到了劉天翔的耳朵里。
劉天翔現在在內勤部過的根本不是人的日子,以前他在秘書部耀武揚威的欺負了不少人,現在在后勤部,就得聽劉經理的調遣,活得一點都不瀟灑。
想想以前自己那呼風喚雨的日子,再看看如今的落魄,劉天翔不光是恨江舒棠,連鄭建國都恨上了。
最近他頭發都快想禿了,都沒想出個辦法怎么整治他們,如今得知昨天廠長跟副廠長打了一架,心里立刻就有了思路。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副廠長跟鄭建國鬧得這么僵,那他完全可以跟副廠長站在一起,想辦法把鄭建國這個位置給擼了。
說起來也是不可思議,他給鄭建國當了這么多年的秘書,一點把柄都沒有揪住。
哪怕現在想要搞鄭建國,也提供不出證據來。
但是沒有把柄,也可以從別的上面下手。
鄭建國職位被擼,江舒棠的秘書位置肯定也保不住了,到時候頂替鄭建國位置的人選,大概率是副廠長,晉升也是有跡可循的。
想到這里,劉天翔打算下午下班后去找一趟副廠長,看看能不能成為朋友。
中午忙完后,江舒棠又去了張小麥家里。
昨天王大力辦了婚禮,去的沒幾個人,聽說擺了幾桌菜都沒吃完。
有些人哪怕是接到通知了,人家也沒去。
現在的人也是有三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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