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吳秀玲忍不住又哭了。
江舒棠知道她是心疼,但事到如今,說別的也沒用。
“媽,你別著急,丟了沒關系,咱們找回來就行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可是研究院的家屬院,他們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事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吳秀玲看向江舒棠,感覺有了主心骨。
“那咱們現在該咋辦?”
江舒棠冷笑一聲,“按理說應該先報警,然后通知保衛科的人,把人喊起來一起調查。但是這樣的話容易打草驚蛇,對方要是真把東西藏起來,咱們還真沒法找出來。”
吳秀玲點了點頭,的確是這個道理,人家剛把東西偷了,自然是會把這鐲子藏好。
“那咱們咋辦?”
“咱們不報警,直接找保衛科的人,讓他們幫忙給調查一下,不要打草驚蛇,回頭盯著這些嫌疑人,總能揪出狐貍尾巴。”
江舒棠是這么想的,這人把鐲子偷走,肯定是稀罕這玩意兒,不然也不會冒著風險來偷。
不過她既然偷了,肯定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只要他們這邊不做聲,那個賊肯定以為他們一直沒發現,八九不離十會拿出來鐲子帶,只要把人盯著,肯定能抓到。
吳秀玲想了想,好像江舒棠說的也挺有道理。
“可是那能是誰偷的呢?”
兩人這下都不說話了,心里開始琢磨起來。
家屬院里住的人多,誰偷的還真不好說,但江舒棠覺得這事兒不是吳愛蓮,就是張青青。
也不是她冤枉人,畢竟他們來家屬院也沒得罪什么人,跟別人關系都挺好的,就跟這兩家有仇。
而且這兩家分別是他們左右兩邊的鄰居,院子和院子中間就有一個柵欄,他們進來偷東西很容易,還不容易被發現。
如果是外面的人來偷,那就得從大門進來,很容易暴露。
“媽,這就是我私底下跟你說,現在咱們沒查出來,也不能亂冤枉人,但是我覺得應該盯緊隔壁兩家。”
其實吳秀玲也是這么想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了前陣子吳愛蓮的眼神。
“舒棠,我覺得這事應該是吳愛蓮干的。”
“為什么這么說?”
“我當時候帶了這個手鐲出去,告訴別人,這是你八百塊錢買的,吳愛蓮當時盯著我這鐲子,那眼神,恨不得把這鐲子扒下來在自己身上,反正就是跟別人不一樣,我當時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哪能想到這家屬院還能有賊呢?”
江舒棠嘆了口氣,的確,能干出這事兒的人也不是聰明人,是個大蠢貨。
這里可是研究院,偷東西那是能隨便偷的嗎?更何況是價值這么高的。
真要是被逮住了,別說自己被扭送派出所,就連家屬也要受到影響,可能工作都要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