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見他言之在理,也只好由他了,厲聲說道:“那后兩條,你務必要謹記于心”
鐵奴只一點頭,沒有言語
就這樣,南天竹每天勤勤懇懇,誨人不倦,只把畢生絕學傾授給了鐵奴
別看鐵奴年老體邁,學起功夫來可是懸梁刺股,專心致志,每天聞雞起舞,廢寢忘食,就在前不久,幾乎已完全參透了南天竹的畢生精髓
這日,東方欲曉
南天竹早早起來,正在梳妝臺前整理著秀發,屋外,突然傳來幾聲慘叫
她頓時一驚,聽得出來,那聲音是鐵奴所發出的,在這石洞之中,鐵奴怎會莫名的發出這么幾聲駭然的叫聲
南天竹散發蓬松,也顧及不了那窈窕體態,忙一個縱身躍出屋外,直朝發聲處奔至
鐵奴雙手占滿了鮮血,直按在自己的臉上,在那個角落里嗷嗷喊叫不迭,那鮮紅的血液,早已模糊了他的整個臉頰
南天竹頓時大驚失色,再看看角落里那堆騰騰的烈火,旁邊有一個鐵面罩,面罩上還鮮血淋淋
想是鐵奴用那鐵面罩燒紅之后,貼在自己臉上,才會導致現在的場景,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鐵奴如此忍罹求全,自毀容顏,必定隱藏著莫大的殺機
南天竹呆立原地,一時不知如何去幫助痛苦不堪的鐵奴,只在那里忙里慌張地道:“鐵奴,你這是為何呀”
鐵奴強忍灼痛,狠狠地道:“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不這般,怎可潛入楚營,替我的幾位手足兄弟報仇雪恨”
南天竹見他這般不惜膝下黃金,不惜年歲之別,拜自己為師,如此吞炭漆身,可謂是精衛填海,試問有誰能比
穿封狂聽到這里,算是明白了一切,并肯定地說道:“依你之言,我敢斷定,那鐵奴就是我的四師傅賽凌云無疑”
南天竹嘆道:“我幾乎花了三月的時間,將畢生武學傾授于他,他這般潛伏于楚營之中,真是忍辱負重”
穿封狂思索道:“他好像被楚軍的藥物給控制住了”
南天竹道:“不可能的,我將制毒解毒之法也一并毫無保留地傳給了他,一般的迷幻藥對他來說,一點作用也起不了”
穿封狂想了想道:“我看里面也很是蹊蹺,那日在楚軍大帳里,我與他打了照面,他舉止正常,毫無迷幻之意,我看他潛在楚軍里面,定是有極大的陰謀”
南天竹笑道:“這倒已罷了,我擔心的是他真正投靠了楚軍,不然江湖中怎會傳出這么多關于馭淋劍法的謠言,如若這般,他將會是武林的一大禍害,加上他本身賦有的武功,現在恐怕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穿封狂毅然說道:“這點我敢保證,四師傅定然不會投靠楚軍,因為我的大師傅、二師傅和三師傅及五師傅,都是他的同胞兄弟,皆是死在楚軍的踏馬之下,所以要他投靠楚軍,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南天竹道:“照你這么說,我也就放心了”
穿封狂尋思道:“現在他獨自一人身在楚營之中,我倒是挺擔心他的安危的,至于江湖謬傳,還有待查證,我定會弄個水落石出的”
南天竹道:“憑他的實力,早不是當年的賽凝云了,足有萬夫莫開之勇,所以你大可放心,我相信他自有能力應付”
微頓又道:“不過,這武林中的傳言,如此鑿鑿有據,又豈會是空穴來風難道這天下間,除了你和你四師傅外,還有人使得這馭淋劍法””
穿封狂嘆聲說道:“在楚軍大營里得知,四師傅他一直心系武林同道,所以絕不會至天下武林仁人于不顧,這個謬傳,有待查證,他日再做定奪”
他話音剛落,繼而說道:“照此說來,穿封應該改口叫南姑娘作師公才對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