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且哈哈笑道:“詹英雄客氣了,闊別重逢,今日不期而遇,何不過來班荊道故,一續別情呢”
詹天揚和楊不凡知道今日和龍且是難逃一番糾葛,款步走了過去,詹天揚道:“我兄弟二人今日還有別的要事要辦,今日就不能奉陪二位將軍了,來日方長,日后定當舍命陪君子,告辭”
二人已返至門口,龍且倒飲了一口酒,顯是有些生氣,冷冷笑道:“二位朋友這也太不給我龍且面子了吧,來到此處,你們是客,我龍且當盡地主之誼,爾等如此不近人情,莫非是看不起我龍且不成”
說著,已起身冷望著詹天揚和楊不凡兄弟二人
詹天揚和楊不凡二人已至客棧門口,正欲踏出門去,突見對面城門大開,瞬間涌出密密層層的楚軍,遠遠望去,就像一群螞蟻一般,一眼之下,很難估算出其數量
那些楚軍整隊有序,眨眼之間,已將整個客棧圍得水泄不通
城內的穿封狂和李帆二人,見得大批楚軍出動,也不由一驚,穿封狂奇道:“義父,今日又有什么大的行動么他們這般興師動眾,又要干嘛去呀”
李帆笑道:“我剛聽到消息,說城南門外迎風客棧的伙計來報,客棧中有叛黨,所以才搞得這般大張旗鼓,不過,這些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不足為奇,不足為奇呀”
穿封狂一驚,說道:“什么叛黨可有聽說”
李帆搖了搖頭,嘆聲說道:“這個義父就不得而知咯”
穿封狂略一尋思,說道:“義父,我想去捉拿叛黨,可有辦法讓我跟過去呢”
李帆嘆道:“一身清閑自在哪里不好啊何必非要去淌這趟渾水呢”
穿封狂看著那道已關上的城門,眼中有很多的無奈與期盼,心中的忐忑不安,也讓他煎熬了好一陣子
客棧之中,詹天揚和楊不凡已知難逃一戰,詹天揚不由哈哈笑道:“龍且將軍,為了我兄弟二人如此勞師動眾,我兄弟二人真是受寵若驚”
龍且冷冷地道:“廢話少說,束手就擒吧”
楊不凡倏地將手中鋼刀一揮,喝道:“龍且,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早知今日,那日就不該留得你性命”
龍且陰冷笑道:“二位,此一時,彼一時,我也不想跟你們大動干戈,還是乖乖繳械投降吧,這樣,本將軍保給你們留個全尸”
詹天揚不由眉頭一緊,哈哈笑道:“當日饒你不死,放你還營,今日你卻這般以怨報德,實屬我詹謀之過,既然難逃一場惡戰,我兄弟二人也絕非貪生怕死之輩,即便是九死一生,我兄弟二人也絕不會束手就擒”
說著,手中鋼刀一揚,已揮刀殺進了敵群之中
楊不凡也絲毫沒有懈怠,頓時高喝一聲,已將手中鋼刀舞成漫空幻影,大刀之下,頓時已殺倒一片
龍且的恩將仇報,讓二人已是義憤填膺,頓時百技齊施,無所不用其極
穿封狂一直守在南門里頭,那份心如懸旌,著實讓他感到萬分焦急,心里不祥的預感,讓他感覺到對面客棧里被困的人,應該是自己所親近的人,只是一時猜不出他們是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