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穿封狂和藥翀二人合力,才在東郭鳶重器之下稍勝一籌。
就在此刻。一條藍影捕風捉影,忽地撲向東郭鳶,藍影快如閃電,掠過之時,已趁機奪走了東郭鳶手中的重器。并回手一掌,將東郭鳶打跪在了地上。
這一連串動作,只在眨眼之間,未待大伙反應過來,藍影忽然向著藥翀問候道:“師父,別來無恙吧!”
眾人定睛一看,卻也識得此人。藥翀高興地道:“好徒兒,你怎么來了?”
來人反復欣賞著手中重器,傲慢地哈哈笑道:“師父,難道我不該來嗎?我若再不出現,你們恐怕都得死在這東郭小狗的手里了。”
東郭鳶幾個掙扎,沒能起身,趴在地上怒視著來人,喝道:“奔水一刀,還我刀劍來!”藍影正是奔水一刀。他悠然圍著東郭鳶轉了一圈,呵呵一笑:“東郭小狗,這也不能全怪我呀,若不是你貪得無厭,將我奔月刀奪走,我也不至于苦覓寶刀而盯上了你。你說我倆一人管刀,一人管劍他不好嗎?你非要雙物俱攬,也活該你有此一劫,說到底,我奔水一刀還得感謝你,若不是你派人燒洞,滿山冒出濃煙,我也發現不了你的蹤跡,我將那些引火燒洞的人全都處理了個干凈,在萬般折磨下,這才從他們口中得知你的行跡。你易容隱瞞身份,將你尋得,的確是令人煞費了一番苦心,俗話說得好:聰明反被聰明誤,不然我也不能這般輕松地螳螂捕蟬,將你拿捏得如此輕松。”
東郭鳶被其一陣數落,弄得啞口無言,悔不當初,瞪大雙眼,不知所以。
穿封狂一見來人,高興萬分,道:“奔水師兄,快過來一敘!”
奔水一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無情地漠視道:“一敘?你我之間有甚好敘的?”他的目光仍然不住地打量著手中刀劍,自然心怡自得!
眾人一聽他的語氣,顯然是對穿封狂充滿了敵意,俱都滿頭霧水,不知就里。藥翀忍不住喝道:“畜牲,是怎么跟你師弟說話的?”
奔水一刀回道:“師父,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吧?這些年來,你把我放逐江湖,不管不問,在我心里,你我早已沒有了師徒情分,若是識趣,趕緊滾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手中重器一抖,大地也為之一顫。他那高傲神態,簡直不可一世,顯然已經將在場所有人都視為了仇敵。
如此露骨的挑釁,簡直是大逆不道,任誰也無法忍受。藥翀氣沖斗牛地道:“畜牲,你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為師只是不希望你步東郭鳶之后塵,自古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如此重判無道,那老朽今日就好好的來跟你清算清算!”
奔水一刀繼續注視著手中合并的刀劍,毫無情面地道:“老東西,我忘了告訴你,聽說這奔月凌霜合體,會是一件天下無雙的神器,不過,對于武功平平之輩,是激發不出他真正的威力的,就像東郭鳶這等孬種,憑你們兩雙肉掌就能將他擊敗,簡直是褻瀆了神器的神妙之處,此重器在徒兒手中,那威力你應該是可想而知的,應該比在東郭鳶這種不學無術的小狗手里要強上十倍,即便你和穿封狂有通天的本領,也未必能將我奈何?所以,念在曾經的情分上,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