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著急地道:“穿封老弟,可有看到一個車隊?”
穿封狂一臉懵然:“什么車隊?你們不是運送金銀珠寶回河南去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叫花長嘆一聲:“我們在路上被人下毒麻翻,所有寶藏被洗劫一空,所以才追蹤至此!”
穿封狂扭頭一旁,暗自忖度道:“我就說,那些金銀珠寶原本在你們手里,一下子怎么又到了墨涵姑娘手里?我還以為是你們良心發現,物歸原主了。沒曾想是……!”
“誒,誒!傻小子,你到底有沒有看見呀?傻愣著干嘛?”叫花有些不耐煩地催。
穿封逸正欲說點啥,卻被穿封打斷:“叫花前輩,這似乎有點不符合常理吧?藥師父百毒不浸,誰能將你們麻翻啊?”
叫花矛頭頓時又指向藥翀:“我就說你這個藥老怪有問題,平時生龍活虎,這一路卻磨磨蹭蹭,難道真是怕我們腳程太快將他們追上不成?”
付云裳也是打飽嗝帶放屁——兩頭沒好氣:“藥前輩,我一直覺得你怪怪的,我看你跟他們就是一伙的。”
藥翀莫名又被一頓非難,忽地哈哈笑道:“各位,你們說的沒錯,那日麻藥根本沒麻翻我,這幾日我一路折騰也是故意而為之。”
藥翀氣沖斗牛:你……,”他氣得渾身發顫:“藥老怪,我跟你勢不兩力!”雙掌一錯,就要大打出手。
“叫花前輩,休要莽撞!”穿封狂一個箭步飛出,橫檔在叫花身前:“叫花前輩,我相信藥師父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且聽他一說!”
藥翀一臉從容:“各位,可否見得那些寶藏的箱體上都有'秦丞相府封'的字印?那批寶藏,本屬于秦人之物!”
話未說完,穿封狂如夢初醒,貌似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道:“記得蘇汐染說過,秦始皇南征百越之時,取得勝利后將戰利品分批押回,其中有一批寶藏在押送途中不翼而飛,遺失的那些寶藏箱體上就有這樣的封印,所以那批寶藏的主人該是秦人?”
叫花怒火中燒:“管他秦人不秦人。我只知道,那批寶藏是我兒用生命換來的。”
穿封狂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道:“終于明白了,為何李墨涵和蘇汐染要舍命護著那批寶藏,原來她們都是秦人?”
藥翀肯定地道:“沒錯,她二人腰懸'秦'字符,是秦末李斯的堂親,乃忠良之后。”這么一說,穿封狂總算是明白了一切,可她們為何甘愿成為妹妹的左膀右臂?平白無故,這李氏姐妹干嘛又要疏遠他們?
“你師徒二人一唱一和,到底什么居心?”叫花有些忿忿不平!
穿封狂義正辭嚴地道:“為了正義,因為正義是人類文明最古老的火種,是刻在基因里的對'應然'的堅持。它無關身份高低、財富多寡,而是穿透偏見與強權的光,它可照見弱者的尊嚴,守護規則的底線,托舉每一個生命的平等價值。今天,那是以'人'的名義,以對良知的敬畏。師父,您也常常教導徒兒,做人要行俠仗義,坦坦蕩蕩。而今墨涵姐妹為了拿回屬于她們自己的東西九死一生,她們無畏無懼的精神深深的打動了我,所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