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內臟,不滿地斜了陳舟一眼,小灰灰悻悻地離開了木桶,遠遠坐在平臺上,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仍不由自主地往木桶上飄。
直到陳舟往木桶上加了蓋子,它的視線才移向一旁。
……
費了不少勁,將魚的腦袋和身體分離,盡量放干凈它身體中殘存的血液,并用水清洗干凈,陳舟又開始去鱗。
刮掉鱗的大魚已不復剛才的瑰麗,體表滿是傷痕,擺在案板上分作三部分——魚頭、魚身、魚尾。
其中魚身又被從中間切開,分作六大片疊在一起。
忙活完這些,陳舟稍微歇了一會兒,喝些水吃點飯補充一下體力,又安撫了被嚇壞的灰球。
隨后他去看了看試毒鼠們的狀態。
距吃下食物已過去近兩個小時,小鼠們看起來仍非常精神,并沒有中毒的跡象。
根據以往小鼠試毒的經驗,陳舟已明白這魚沒毒,便放下心,琢磨起怎么吃它。
魚頭在許多地區都是珍貴食材,能做成剁椒魚頭、砂鍋魚頭煲、紅燒魚頭等硬菜,也能熬成有營養的魚湯。
可惜陳舟對河鮮海鮮的做法沒什么研究,根本不知道怎么處理這個大腦袋瓜子,甚至不知道魚頭到底哪里能吃,哪里好吃,便決定直接把魚頭放進大鐵罐中,少放些鹽和蒜,再灑點料酒去腥,燉個最簡單的魚頭湯。
做成后若是好吃他就多吃點,不好吃的話就喂貓喂狗。
魚尾沒什么肉,他想炸著吃。
最重要的魚身已經分成六塊,他想將其做成三道菜——一道紅燒,一道清蒸,一道直接烤著吃。
前些日子他用草葉編出了一個直徑18cm的蒸屜,還沒來得及用,正好趁這次做魚試試合不合格。
至于那一罐魚籽,可以燉湯,也可以隨紅燒魚下鍋慢燉。
陳舟以前吃過燉熟的魚籽,滿滿當當地塞在那層薄膜中,嚼起來有種吃小米飯的感覺,很香很硬,味道很特別。
他很想知道,這“外國大魚”魚籽燉熟以后味道是否有所不同。
周年大禮包送來的醬油和精鹽他用得很節儉,到現在還剩不少,正好用來做這條魚,只可惜“蔥姜蒜辣椒”這幾樣調料中他只有蒜。
島上那些與辣椒相似的不知名植物根本發揮不了與辣椒相仿的效果,蔥姜更見不到影兒。
不過若想使燉魚更有風味兒,他還有一味“獨門秘方”——老壇酸菜牛肉面里的酸菜包。
燉魚的時候把那玩意灑進鍋里,多少也能有點酸辣味兒,吃的時候多給點心理暗示,就當是在吃酸菜魚了。
而且除了酸菜包之外,他還有酸辣牛肉面的料包醬包可用。
眼下條件簡陋,想弄出現代那種色香味俱全的大餐肯定不可能,他只能出此下策,搞點“殘次品”滿足自己了。
喝了口水解渴,仰頭望望萬里無云的藍天,心里清楚這種炎熱的氣溫中魚肉根本保存不了多久。
為避免浪費,陳舟沒敢耽擱,便生起火,架鍋燒水,直接開始準備食材調料,切肉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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