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自己應該盡快回到部落,跟首領和另外一個祭司報告此事,最好永遠都不再返回這座島嶼,被惡魔占領的圣地已不能作為祭祀場地使用。
……
眼看著土著戰士潰逃,陳舟并沒有阻攔。
他丟下手中的短管燧發槍,拿下長槍,挨個結果了三名土著戰士的性命,隨后不緊不慢地撿起先前扔下的長管燧發槍,為其重新填裝子彈。
可能因為在大腦中演練過千百次,或是本身就具備足夠的天賦,又或者被殺戮控制了心神。
陳舟只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冷靜,冷靜到他已經準備好殺死所有土著,并想好了土著們的死法和死亡順序。
……
獨木舟是順著潮水的力量推到岸上的,如今還未退潮,憑幾名潰逃土著的力量想在短時間內將它送回海里根本是癡心妄想。
在他們做著徒勞的努力時,陳舟已經放下盾牌,填裝完四把長管燧發槍的子彈,邁著沉重的步伐漸漸逼近。
嘭!嘭!嘭!嘭!
每一聲槍響都代表著一條生命的逝去。
最先倒下的是兩名仍在拉弓企圖負隅頑抗的土著。
隨后,還在推獨木舟的土著中也倒下了兩人,栽進海水中,尸體隨著波濤的起伏漂動。
此刻,聰明的土著已經意識到,想靠獨木舟逃離島嶼根本不可能,于是轉身跑向遠處樹林。
逃跑過程中,他們與慌張跑向沙灘的土著擦肩而過。
或許是太過驚恐,或許是心懷鬼胎,或許是無暇顧及,他們沒有出聲提醒同伴——
“不要返回沙灘。”
這份大意造就了更多輕松的殺戮,更多死亡。
陳舟發現自己根本不需要使用近戰武器,他只是重復裝填子彈,發射,裝填,發射這一步驟,就像在小院內練習打靶,便能輕松地奪去一條條性命。
仍在推獨木舟的土著戰士、趴在地上的土著女人、跑回沙灘的搬柴土著……
硝煙味兒漸漸遮蓋不住血腥味,沙灘上到處都是大灘血跡。
尸體,各種姿勢的尸體;
傷口,分外猙獰的傷口;
器官,撕裂變形的器官……
它們就那樣明晃晃地擺在眼前,隨著陳舟的前進和巡視灌進他的雙眼。
他發熱的大腦終于降了溫,恢復了正常。
他目送著跑的最快的一名土著少年沖進樹林,離開了長管燧發槍的射程范圍,看著滿地尸體,看著沙灘上土著們挖出的大坑,看著滲入沙地中的鮮紅血液,總算覺得惡心反胃,覺得恐慌不適。
他很想順應身體的本能,放下手中的燧發槍,蹲在海邊大肆嘔吐。
但是他不能那么做,因為這里還剩最后一個活人在看著他——土著俘虜。
……
屠夫的手很快,陳舟的時機也拿捏得很精準。
帶上島的五名土著俘虜中,恰好被殺死四名時,他才果斷動手。
此刻,只剩下最后一名俘虜,也是最小的那個土著少年,他趴伏在沙地上,費力地抬著腦袋,望著遍地尸體和這場大屠殺的始作俑者,已是格外驚懼,渾噩癡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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