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兩名土著根本不懂釣魚的意義,他自己也沒臉把這條不夠塞牙縫的小玩意穿在木簽上烤著吃。
為了掩飾自己在釣魚方面的失敗,他只能迅速把魚扯下來,丟進水里“毀尸滅跡”。
“奶奶滴,時空管理局今天給我的臉面,全都讓我自己丟出去了。”
在心里恨恨地吐槽了一句,陳舟又自我安慰——
“這條不算,下條一定是巨物!”
……
他這邊發了狠心,鉚足了勁要給自己把臉面掙回來,湖邊的兩個土著倒有一個看清楚了丟進湖中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阿豚悄悄往后退了半步,鼓足勇氣拉了拉多多魯的衣角,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天神是不是想要水里的魚?”
多多魯正詫異阿豚開口說話,轉過頭看看垂釣的陳舟,再看看同伴,猶豫著點了點頭。
剛才他雖然沒真切地看到陳舟把什么東西拉了上來,又把什么東西丟進了水里,不過按他對水的理解,應該是在抓魚。
“多多魯,你說,我能不能幫忙?”
阿豚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他在部落中自幼潛水,負責在近海捕捉一些魚類,采集一些貝類供族人食用。
在生存的重壓下,他徒手捕魚技藝鍛煉的很是嫻熟,可以說幾分鐘抓一條魚根本不在話下。
而且他在捕魚方面極有天賦,潛水時間也比一般人長,部落中一些成年男子都不如他抓魚抓得多。
經歷過上午的勞作,阿豚已經知曉自己現在可以幫上什么忙,壘砌木石墻那種技術活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但抓魚這種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大概猜到陳舟的目的,阿豚卻不敢主動幫忙,生怕哪里做的不對觸怒了天神,這才同多多魯征求意見,或者說,希望多多魯給予他勇氣。
多多魯其實也拿不定主意,他回顧著從昨日開始,與陳舟的相處過程,最終覺得天神是個善良的神,不會因這種事而動怒——
在部落中,捕魚最多的阿豚是常常受到首領或祭司夸獎的,有時候他抓到的魚特別多,首領還會慷慨地分阿豚一條,讓他免吃一頓野果。
幫助天神,怎么看都是有利的事情,就算得不到嘉獎,應該也不會有懲罰。
這樣想著,多多魯壓低聲音,小聲回答。
“阿豚可以試試。”
說罷,他突然想起了阿豚以往捕魚都是赤裸的,便又指了指阿豚身上的衣服。
“這些,天神的,應該拿下去。”
阿豚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開始解扣子脫衣服。
在此過程中,他始終關注著陳舟的動向。
然而陳舟正在專心致志地釣魚,一雙眼睛牢牢地粘在浮漂上,根本沒時間管土著想干什么。
這種不管不顧的態度被阿豚當成了默許。
于是他利落地脫去了衣服和鞋子,光著腳往湖的另一邊走了幾步,宛若一條黑瘦的游魚,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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