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萬平方公里,約等于整個烏克蘭的國土面積,而烏克蘭是歐洲第二大國。
如果將其調整為一個矩形,那么它長可達1000公里,寬可達600公里。
在這樣一塊廣袤的土地上分布著草原、湖泊、山川、河流、沼澤乃至凍土荒原,丘陵山地。
不同的環境滋養著不同的生物群系,茂盛的植被從高緯度地區一路鋪向低緯度地區,氣溫也隨之逐漸升高。
……
陳舟帶著保爾一路向南前進。
初升的太陽將光芒灑向原始森林,光線穿過晨霧,形成一條條可視的光通路。
這美輪美奐的丁達爾效應在林中隨處可見。
于清晨微涼的空氣中,不時能看到體型較小的鹿在灌木中穿梭,時而有狼出沒。
不過這些狼并未聚集成大群,大多都是三兩只同行,有雌雄一對,也有帶著幼狼學習狩獵的。
它們顯然無暇顧及陳舟二人,只是專注地追蹤著獵物。
北境的秋季并不漫長,殘酷的嚴冬很快就會到來,食草動物割草機一般吞咽著各類植被,食肉動物也在急切地儲備脂肪。
如果它們不向更南方遷徙,沒有足夠的脂肪儲備,光是冬季的酷寒就能要了它們的命。
……
昨晚食用烤鬣狗腿勉強填飽了陳舟二人的肚子,但他們已一夜未補充水份了。
陳舟倒還好,保爾的嘴唇已經有些發干。
雖然這個受傷的斯拉夫男人沒說話,陳舟卻也知道他的需求——
他們該找個水源弄點水喝。
依靠敏銳的聽力捕捉著林中的水流聲,同時觀察食草動物留在林地間的毛發和腳印。
根據動物的痕跡隨時調整方向,大概前進了5公里,樹木高度陡然一降變成成片的低矮灌木。
在灌木的盡頭,纖細的柳樹東倒西歪地扎根在泥灘上,一條寬闊的大河橫穿過草原,蜿蜒曲折向遠方延伸。
口中干渴有一陣子,遠遠看見河面反光,聽見水聲,保爾不由興奮起來,步子也邁得大了。
……
“小心點兒,這個時間段有不少食草動物在河邊飲水,它們會引來掠食者,別中了埋伏。”
陳舟提醒保爾,從背后抽出了一根木矛。
這條大河顯然是個出色的補給站,他們不僅能在河邊獲取到水源和食物,還能拾取堅硬的鵝卵石打制成銳利的矛頭,河柳又能充當繩子,將石塊固定在木棍上制成石錘或石斧。
而且陳舟還能用河柳編織成簡易藤甲,用以保護身體,抵御野獸的攻擊。
有了這些武器裝備的加持,后續無論獵殺野獸還是與其他挑戰者產生沖突,他們都能從中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