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轉頭看向石飛揚,輕聲問道:“飛揚,你咋看?”
石飛揚神色沉穩,大氣地說道:“白妹妹,你說,咱雄櫻會干的就是懲惡揚善、維護江湖正義、幫扶弱小的事兒。既然你找上咱們,又揭露了血煞幫的惡行,咱雄櫻會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不能毛毛躁躁地就沖上去,得周全考慮,制定個穩妥的計劃,既要端了血煞幫的老窩,又得保證兄弟們的安全。”
于是,白芷緩緩坐下,拿起紙筆,仔仔細細地給石飛揚畫了一張圖紙,詳細地指出血煞幫總舵的位置。畫完后,白芷抬起頭,眼中滿是落寞與不舍,看了石飛揚一眼,隨即便噙著淚水,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雄櫻會的駐地。
她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鼻子酸澀得厲害,一路上,淚水止不住地滾落,打濕了衣襟,就這樣一路哭著,朝著飛虎關走去。
“鐵掌”吳忠皺著眉頭,一拳砸在桌子上,甕聲甕氣地說:“我說,這事兒咋想咋不對勁。那白芷雖說看著可憐兮兮的,可她之前和毒蛛女一伙兒,誰知道這是不是敵人使的詭計?指不定是故意拿個假地址,引咱們上鉤呢!”
“神箭手”苗門龍也跟著點頭,把手里的弓往地上一杵,道:“吳大哥說得在理。這江湖上的事兒,真假難辨。血煞幫那幫家伙狡猾得很,萬一咱們傻乎乎地去了,被人家包了餃子,可咋整?”
“梅花鏢”單志撇了撇嘴,冷哼一聲:“哼,我看那苗疆女子就是不安好心。之前她沒少幫著毒蛛女對付咱們,現在突然跑來送情報,誰信吶!說不定到時候咱們一到那地方,就被亂箭射成刺猬!”“鐵笛秀才”向坤輕撫著鐵笛,若有所思地說:“各位兄弟,咱們不可不防啊。這白芷的來歷本就不明不白,如今突然這么熱心,實在可疑。血煞幫老巢肯定防守嚴密,咱們要是貿然前往,怕是兇多吉少。”
石飛揚聽著眾人議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雙手環抱于胸前,豪氣萬丈地說:“兄弟們,我明白你們的顧慮。可咱在這江湖上闖蕩,啥沒見過?怕過啥?就算這是敵人的圈套又怎樣?咱們江湖中人,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血煞幫作惡多端,咱們要是因為害怕就退縮,以后還咋在江湖上立足?還談什么行俠仗義?”
“飛鷹神探”謝文微微點頭,贊同道:“總舵主說得對。咱們既然干了這行,就不能怕事兒。雖說白芷的話真假難辨,但這或許也是個機會。咱們仔細謀劃,小心行事,未必不能破了血煞幫的老巢。”石雄也握緊拳頭,大聲說道:“對!我跟著公子,啥都不怕。血煞幫那幫壞蛋,早就該收拾了!”“鐵掌”吳忠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行吧,既然總舵主都這么說了,咱就拼一把。大不了和那幫龜孫子拼個你死我活!”
“神箭手”苗門龍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大聲吼道:“好!拼了就拼了,咱在這江湖上闖蕩,啥時候當過孬種!”
眾人聽了,紛紛熱血沸騰,齊聲響應。一時間,營地中彌漫著一股激昂的豪情,每個人的眼中都燃燒著斗志,他們下定決心,不管前路如何艱險,都要朝著血煞幫總舵奮勇進發,與惡勢力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對決。
石飛揚見狀,大手一揮,洪亮的聲音響徹營地:“兄弟們,靜一靜!”
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紛紛圍攏過來。
石飛揚招呼大家坐下,神色凝重地開始研究如何打好這場硬仗。
眾人的腦袋湊在一起,低聲討論著,各種奇思妙想如泉水般涌出。
石飛揚微微皺著眉頭,眼神專注而深邃,認真分析著敵人的底細和可能采取的行動,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戚美珍靜靜地坐在一旁,美目流轉,仔細聆聽著大家的發言,偶爾輕聲插上兩句自己獨到的想法,她的聲音輕柔卻充滿力量,為討論注入了新的思路。
他們心里都清楚,這趟渾水著實不好趟,敵人狡詐兇狠,血煞幫總舵更是龍潭虎穴,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眾人商量來商量去,經過一番激烈的探討和縝密的謀劃,終于制定出一個詳細周全的作戰計劃。計劃決定先挑選一批身手敏捷、機靈聰慧的弟子,讓他們喬裝打扮,悄悄混進敵人內部,探清虛實,摸清敵人的兵力部署和防御弱點。
待時機成熟,再里應外合,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為了確保計劃順利實施,還特意安排了幾個輕功卓絕的弟子負責傳遞消息,保證信息的及時與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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