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任旺高聲喊道:“弟兄們,時盈出賣本教,罪不可恕!如今時長老和吳長老才是能帶領咱們走向輝煌之人,大家一起擁立時長老為教主,吳長老為副教主!若這次圍殺時盈成功,咱們從你們之中挑選出十大長老,享盡榮華富貴!”
在他們的蠱惑下,部分意志不堅定的天魔教弟子紛紛倒戈,朝著時盈的親信侍衛發動攻擊。
一時間,山洞內刀光劍影閃爍,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時盈的親信侍衛人數本就不多,在這突如其來的背叛與攻擊下,很快便陷入了絕境。
他們奮力抵抗,卻難以抵擋眾人的圍攻,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血水在地面匯聚,順著山洞的地勢緩緩流淌,仿佛一條蜿蜒的血河。
時盈在時豐夏和吳隌的夾擊下,漸漸力不從心。
她的衣衫被劃破,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她的衣物。
但她仍咬牙堅持,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然而,隨著親信侍衛的不斷倒下,她的處境愈發危險,性命堪憂,每一次抵擋都顯得那么艱難,每一個動作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
暮春的雷公巖,沉悶壓抑的氛圍愈發濃重。
天魔教總壇山洞內,局勢劍拔弩張,時盈孤立無援,命懸一線。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劃破洞口的黑暗,疾飛而入,正是石飛揚。他身姿挺拔,氣宇軒昂,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心安的浩然正氣,仿若一道光,瞬間照亮了這陰暗詭譎的山洞。
石飛揚雙腳穩穩落地,目光如炬,掃視一圈,而后聲若洪鐘,大喝一聲:“時教主一心為武林,維護江湖公平正義,守護百姓安寧。爾等狗賊,竟在此誣陷忠良,今日,雄櫻會定要替時教主清理這門戶之污!”他的聲音猶如滾滾雷霆,在山洞內轟然回蕩,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彰顯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時盈本已陷入絕望,滿心悲涼,卻在聽到這熟悉聲音的瞬間,雙眼猛地睜大,眸中迸射出驚喜與激動的光芒,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被點亮。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因情緒太過激動而一時語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是劫后余生的喜悅與對石飛揚到來的深深感激。
說罷,石飛揚周身氣勢猛地爆發,恰似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澎湃的力量幾乎要沖破山洞的束縛。
明玉功運轉至巔峰,一層濃郁且耀眼的藍光如實質般縈繞周身,寒芒閃爍,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絲絲縷縷的冰霧,山洞內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以下,地面和洞壁上迅速凝結出一層厚厚的冰霜。
他手中天霜刃出鞘,發出一聲清越的龍吟,刃身綻放出奪目的銀芒,恰似一道撕裂蒼穹的閃電,帶著毀天滅地的凜冽之氣,朝著鐘任旺迅猛劈去。
這一刀,裹挾著石飛揚滿腔對邪惡的憤怒與懲戒,刀勢未至,鐘任旺便覺一股磅礴且冰冷的力量洶涌襲來,好似一座巍峨冰山朝他壓下,呼吸瞬間被死死扼住,胸膛憋悶得劇痛。
他驚恐地瞪大眼睛,面色瞬間慘白如紙,冷汗如注般從額頭滾落,哪還顧得上什么顏面與尊嚴,像只受驚的野兔般,不顧一切地就地狼狽打滾,連滾帶爬地拼命閃避,手腳并用間,帶起地面的塵土與碎石,模樣極為滑稽可笑,盡顯其怕死的怯懦丑態。
吳肆群和李曉利見狀,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二人手持鐵棍,齊聲暴喝,施展出丐幫的“打狗棒法”,一左一右,如兩條瘋狂的惡犬般朝著石飛揚撲去。
鐵棍揮舞間,呼呼生風,棍影層層疊疊,妄圖憑借二人的配合,壓制住石飛揚。
然而,他們對石飛揚明玉功的恐怖威力毫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