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指著囚籠內的群雄,聲嘶力竭地狂笑道:“哈哈哈哈,這下好了,終于把雄櫻會這幫不知死活的匪徒一網打盡了!他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今日還不是栽在咱們手里,成為甕中之鱉!”
向玉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附和道:“哼,這些江湖草莽,也敢跟朝廷作對,簡直是自不量力,愚蠢至極。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他們將為自己的狂妄付出慘痛的代價!”
呂源雙手抱胸,眼中閃爍著陰冷如蛇的光芒,得意洋洋地說道:“咱們此次立下如此大功,圣上定會重重賞賜,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那囂張跋扈的模樣,仿佛功名利祿已經穩穩地握在手中,在他們眼前晃悠。
列權心中的憤怒恰似熊熊燃燒的烈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他雙眼通紅,猶如兩顆燃燒的火球,死死地盯著囚籠的鐵枝,那目光仿佛帶著炙熱的火焰,恨不得將鐵枝灼燒出一個巨大的空洞。
突然,他猛地大喝一聲,聲若洪鐘,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手中的“乾坤刀”高高舉起,帶著千鈞之力,裹挾著他滿腔的怒火,朝著鐵枝狠狠地砍削而去。
刀身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好似要將這世間所有的束縛與阻礙都一刀兩斷。
然而,那鐵枝粗若碗口,質地堅硬無比,乃是精鋼所鑄,堅不可摧。“當”的一聲巨響,恰似洪鐘鳴響,在天牢內回蕩,火星四濺,猶如煙花綻放卻又帶著無盡的絕望。
列權只覺手臂一陣劇痛,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虎口被震得開裂,殷紅的鮮血順著刀柄緩緩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間洇開,宛如一朵盛開的血花。
但他骨子里那股不屈的勁兒讓他絕不退縮,他咬著牙,臉上的肌肉因用力而扭曲,再次高高舉起大刀,準備繼續砍削,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
康復生站在囚籠之外,臉上掛著一絲殘忍的冷笑,那笑容仿若冬日的寒霜,透著刺骨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他微微抬起手,那只手仿若死神的鐮刀,在空中輕輕晃動。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仿若來自地獄的使者下達死亡的宣判,口中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往天牢里灌水,淹死這幫不知死活的家伙!”
他的聲音低沉而陰冷,在這陰暗潮濕的天牢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天牢外的士兵們如同訓練有素的殺人機器,迅速行動起來。他們熟練地轉動著機關,只聽得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仿若惡魔在黑暗中磨牙,那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緊接著,天牢頂部的水閘緩緩打開,一股洶涌的水流如咆哮的猛獸般傾瀉而下,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直直地朝著困在囚籠中的雄櫻群雄沖去。
水流越來越大,仿若洶涌的山洪暴發,瞬間便沒過了眾人的腳踝。
冰冷的水帶著刺骨的寒意,如無數根冰針,迅速滲透進眾人的衣衫,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石飛揚緊緊地皺著眉頭,那眉頭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揪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眼神猶如寒夜中的寒星,雖身處絕境,卻透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他迅速地環顧四周,眼神犀利而急切,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試圖在這絕境中尋找到一絲生機,一絲能夠帶領眾人脫離險境的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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