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門龍見獨孤雁來勢洶洶,卻不慌不忙,神色鎮定自若。
他微微瞇起雙眼,眼神中透著一股沉穩與自信。
他張弓搭箭,那箭矢在弦上閃爍著寒光,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他深吸一口氣,運起體內深厚的內力,大喝一聲:“著!”
一箭射出,箭矢如流星趕月般朝著獨孤雁飛去,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那箭矢劃破長空,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似要將獨孤雁射個對穿。
單志見狀,也不甘示弱。他手持梅花鏢,鏢尖閃爍著寒芒,宛如點點繁星。
他冷哼一聲,心中暗自思忖:“哼,獨孤雁,你的五個兒子都是狗屎,他們作惡多端,活該死在我們總舵主的刀下。哼!你這老不死,想在我面前逞威風,可沒那么容易!”
手腕一抖,數枚梅花鏢如暗器般朝著獨孤雁射去。
梅花鏢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仿若一群奪命的飛蝗,從不同角度攻向獨孤雁。
石雄在一旁,眼睛滴溜溜一轉,心中想著:“我也不能落后,得給這獨孤雁添添亂。”
他不時地以毒角錐搗亂,那毒角錐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透著絲絲寒意。
毒角錐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朝著獨孤雁射去,雖威力不及苗門龍的箭和單志的鏢,但那詭異的角度和暗藏的劇毒,也讓獨孤雁不得不防。
獨孤雁左躲右閃,心中又氣又急,暗暗咬牙:“這三人好生難纏,今日若不解決他們,我名劍山莊的顏面何存!”他手中長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將射來的箭矢、梅花鏢和毒角錐一一擋開。
然而,苗門龍、單志、石雄三人的攻擊如潮水般不斷涌來,獨孤雁漸漸被逼得手忙腳亂,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更是七孔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另一邊,謝文施展出那精妙絕倫的“飛絮輕煙功”,整個人仿若被風吹起的柳絮,輕盈至極,飄忽不定。他一手緊握一條長鞭,鞭梢靈動得恰似一條隨時準備出擊的毒蛇,蜿蜒游走,蓄勢待發;一手執著天蠶絲網,那網絲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堅韌無比,仿若能將世間萬物都網羅其中。
此刻的他,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從容,又透著些許戲謔,仿佛眼前與“塞外妖姬”福安興的這場激戰,不過是一場有趣的游戲。
福安興見狀,柳眉倒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她施展出“鬼影步”,身形鬼魅,恰似一道黑色的影子,飄忽來去,讓人難以捉摸。每一步踏出,都仿若踩在虛空之中,沒有絲毫聲響,仿若她本就是來自黑暗的幽靈。
她手中的“鬼影鞭”揮舞起來,呼呼作響,帶起陣陣黑色的幻影,那些幻影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鬼,張牙舞爪,猙獰恐怖,威力驚人。
她嬌聲喝道:“姓謝的,你若真是條漢子,就莫要像只耗子般東躲西藏,與老娘在此地光明正大地斗上幾個回合!”聲音清脆卻又透著一股狠勁,在天地間回蕩。
然而,謝文的輕功更為玄妙,他的身影在福安興的鞭影間穿梭自如,仿若一陣清風,輕柔卻又難以捕捉。福安興的攻擊雖凌厲無比,卻總是落空。
謝文一邊巧妙地躲避著,一邊口中笑道:“福安興,你這鞭法雖說有些厲害,可在我眼里,也不過如此。想傷我,還差得遠呢!你這老妖婆,都這把年紀了,還孤身一人,也著實可憐。不如聽我一句勸,早早退隱江湖,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調侃,仿若一把把利刃,直戳福安興的痛處。
福安興聞言,頓時氣得七孔生煙,雙眼圓睜,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