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自咬牙:“這謝文好生可惡,今日若不將他碎尸萬段,我福安興誓不為人!”
可盡管心中惱怒萬分,面對謝文那精妙的輕功,她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攻擊一次次落空。此時,謝至川站在一旁,目光陰冷地盯著林婉清。他看到林婉清背著一個嬰孩,心中不禁暗自盤算:“哼,這林婉清背著孩子,行動必定受限,殺她想必容易許多。”
想到此處,他心中的怒火更盛,此前的計劃屢屢受挫,又因追求林婉清,導致其父謝洛嘉慘死,他早已將所有的怨恨都歸咎于林婉清。
如今看到林婉清為石飛揚生下兒子,他心中的妒火更是熊熊燃燒。
他猛地運起昆侖烈焰功,周身瞬間泛起一層熊熊火焰,整個人仿若變成了一個火人。
那火焰呼呼作響,散發出熾熱的高溫,周圍的空氣都被烤得扭曲變形,地面上的草木也瞬間被點燃,化作灰燼。他握著長劍,劍身也被火焰包裹,施展出“奪命十三劍”,劍招凌厲,帶著熾熱的火焰,仿若一條條火龍,朝著林婉清迅猛襲去。
他大喝一聲:“林婉清,你這賤人,自甘下嫁給石飛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隨著他的劍招“青峰割面”的揮出,地面都被烤得焦黑,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跡,仿佛被惡龍肆虐過一般。
林婉清見此,卻依舊鎮定自若,神色平靜如水,仿若眼前的謝至川不過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她反手輕輕撫摸著背上的嬰孩,輕聲說道:“寶寶別怕,娘親在此,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分毫。”她的聲音輕柔卻又堅定,充滿了母性的光輝。對謝至川,她從心底里甚是不屑一顧,那與生俱來的優雅和溫婉,鑄就了她面對強敵時的淡定,臨危不亂早已成為她的本能。
而后,她看似隨意地撥動著琴弦,手指在琴弦上輕輕舞動,仿若在彈奏一曲悠揚的樂章。
然而實際上,她卻是在運用“長生琴法”殺敵。在她渾厚的內功催動下,那些琴弦瞬間縱橫交錯,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穩穩地格擋著謝至川的奪命十三劍。
不僅如此,她的琴音仿若有魔力一般,絲絲縷縷地鉆進謝至川的耳中,擾亂著他出招。
琴音表面悠揚動聽,卻暗藏著刺人耳鼓的怪響,仿若一把把無形的小刀,切割著謝至川的心神,讓他心煩意亂,手中的劍招也漸漸失去了章法。
剎那間,琴弦與劍刃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響,恰似夜空中的炸雷,在天地間回蕩。琴弦與劍刃相互碰撞,迸射出耀眼的火花。林婉清一邊與背上的兒子輕聲呢喃,一邊專注地彈琴,根本就不看謝至川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她手中的動作愈發快速,琴弦在她的撥弄下,發出急促的聲響,仿若在奏響一首勝利的戰歌。
而此時,附近石飛揚的明玉功散發的極致寒意,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彌漫開來。
在這股寒意的壓制下,謝至川的昆侖烈焰功始終無法發揮出高溫傷人的功能。他只覺自己周身的火焰仿若被一層無形的冰罩籠罩,漸漸失去了威力,心中愈發焦急,卻又無計可施。
石飛揚將一群倭寇收拾得七零八落。
他身形屹立,仿若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山峰,衣袂隨風飄動,盡顯大俠風范。
此時,他緩緩掏出那本《五毒真經》,目光柔和地看向藍小蝶,輕聲說道:“藍姑娘,這《五毒真經》雖為奇書,卻也需有緣人修煉。你乃五毒教中人,天賦異稟,若回五毒教潛心修煉此經,日后必能成為一派宗師。此前承蒙你將這真經借我閱看,讓我獲益匪淺。再者,上次你暗中相助我力助官兵平叛,這份情誼我銘記于心。如今朝廷知曉此事,不日便會送來圣旨,以表對我雄櫻會和五毒教聯手相助官兵的感激之情。”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卻又透著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言罷,石飛揚卻突然將《五毒真經》朝著福安興扔去。
福安興抬眼望去,見石飛揚將那本《五毒真經》朝著自己扔來,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狂喜,那光芒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流星,瞬間點亮了她的眼眸。
在她眼中,這《五毒真經》無疑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藏,得之便可稱霸武林。她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那動作猶如餓狼撲食,急切而又貪婪,生怕這到手的寶貝會突然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