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豪邁,大聲替石飛揚作答:“即便咱們喬裝不成,被他們認出來,那又何妨?放眼這偌大江湖,他們豈是我家公子的對手?我家公子神功蓋世,威震武林,舉手投足間,便能讓風云變色。豈會懼怕他們這些無名之輩!在我家公子面前,他們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公子既有此決定,定是心中有萬全之策。我等只需堅定不移地追隨公子,何懼之有!”
說罷,他猛地抽出腰間白虹寶劍,劍刃在狂風中閃爍著寒光。
他揮舞了兩下,劍風呼呼作響,竟將這凜冽的狂風都劈開,盡顯其豪爽與無畏,卻也隱隱有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決然,仿若在向這世間宣告,他們絕不畏懼任何挑戰。
眾人皆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豪邁,在這狂風中回蕩,仿若要將這刺骨的寒風都驅散。
隨即,眾人揮動馬鞭,那馬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而后狠狠落下,策馬走向分岔路,朝著名劍山莊的方向奔去。然而,他們卻渾然不覺,不知不覺間竟走上了鹽道。
這鹽道,乃是寧夏各部落獲取食鹽的重要通道,平日里往來商隊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寬闊的道路上,馬蹄聲、車輪聲、商人們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繁華的市井畫卷。那聲聲吆喝,仿若一首充滿活力的樂章,在這鹽道上奏響。
可如今,當石飛揚等人行至鹽道中段時,卻遭遇到哈克部落悍將李元渤、李也渤、李甚渤、李之渤以及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的阻攔。
只見哈克部落的士兵在鹽道上設置了重重關卡,關卡處旗幟飄揚,那旗幟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好似一張張猙獰的鬼臉,透著無盡的陰森與恐怖。
士兵們手持兵器,寒光閃爍,虎視眈眈地盯著過往的行人與商隊,眼神中透著貪婪與兇狠,仿佛一群饑餓已久的惡狼,隨時準備撲向獵物,將其撕咬吞噬。
他們對過往商隊肆意征收高額賦稅,若有不從,便大打出手,甚至時常搶奪貨物,行徑惡劣至極。
商隊之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使得這原本繁華的鹽道,如今籠罩在一片恐怖的陰影之下,往日的熱鬧與生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壓抑與恐懼。
此刻,一隊鏢車正穩穩停在關卡前,鏢車之上的大旗在狂風中烈烈招展,旗面繡著的“常威”二字格外醒目,正是由中原遠道而來的常威鏢局。
總鏢頭常威,雖已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矍鑠,身姿挺拔如一棵久經風雨、屹立不倒的蒼松。
他身著一襲灰色勁裝,勁裝之上的褶皺縱橫交錯,仿若一部無字史書,默默訴說著他多年闖蕩江湖、歷經無數艱險的傳奇故事。
他的腰間佩著一口長刀,刀鞘之上的花紋精致古樸,透著歲月沉淀的韻味,在低語著往昔的刀光劍影。常威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關卡處的哈克部落眾人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腳下的塵土隨著他的腳步微微揚起,盡顯一代鏢頭久經沙場、處變不驚的風范。
然而,哈克部落的李元渤兄弟,眼中滿是不屑之色,猶如看待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
李元渤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猙獰扭曲的笑容,那笑容仿若從九幽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弟兄們,給我上!這群中原人,竟妄圖不繳納鹽稅就想走鹽道抄近路,今日非得讓他們知曉咱們哈克部落的厲害不可!要讓他們明白,這鹽道可不是他們能肆意撒野的地方!但凡有人膽敢反抗,殺無赦!”那聲音尖銳而兇狠,在狂風中呼嘯著,仿若一道催命符。
話音剛落,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仿若洶涌的潮水,朝著常威等人洶涌撲去。
他們手中的兵器在黯淡的天色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喊殺聲震耳欲聾,仿若要將這天地都震得崩裂開來,霎時間,整個鹽道仿若陷入了一場人間浩劫。
常威見狀,心中怒火中燒,恰似一座積蓄已久、即將噴發的火山,那憤怒的火焰在他胸腔中熊熊燃燒。他猛地抽出腰間長刀,動作迅猛如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