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復生望著再度逼近的敵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青灰色的掌力愈發濃烈。
不過,謝文和石雄機靈,只是為了讓吳忠和肖玲玲夫婦有喘息的機會,有逃跑的機會,并不會真與康復生這樣的頂尖高手廝殺,他們倆一晃即退,把康復生氣得七孔生煙。
雄櫻會眾人來不及喘息,更多的錦衣衛如潮水般涌來。
“結陣!”隨著一聲大喝,苗刀破甲十七式戰陣再次轉動起來。
刀光劍影中,不斷有人倒下,鮮血將雪地染成暗紅,殘肢斷臂散落四處。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一名雄櫻會弟子揮舞著苗刀,瘋狂地砍殺著周圍的錦衣衛。他身上已經中了數刀,鮮血浸透了衣衫,但眼中的殺意卻愈發濃烈。
終于,他力竭而亡,卻拉著三名錦衣衛同歸于盡。
血戰愈發慘烈,雙方都殺紅了眼。
雄櫻會弟子雖然勇猛,但在錦衣衛的重重包圍下,漸漸力不從心。
苗刀破甲十七式戰陣也出現了缺口,不斷有弟子倒下。
但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用生命捍衛著雄櫻會的尊嚴,在這寒關之下,譜寫著一曲悲壯的戰歌。
朔風裹挾著鐵砂般的雪粒,將飛馬關城墻上的旌旗撕成碎布條。
三萬錦衣衛結成的“九曜分光陣”如銅墻鐵壁合圍,繡春刀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冷芒,陣中罡氣流轉,竟將飄落的雪花絞成齏粉。
雄櫻會眾人背倚關隘,呼出的白氣混著血腥,在寒夜中凝成詭異的紫霧。
盧文鼎長劍挽出九朵劍花,天山劍法的“雪影連環”施展開來,劍氣縱橫間蕩開三名錦衣衛的攻勢。“天山一脈的劍,豈容宵小染指!”他劍眉倒豎,道袍被劍氣割出道道裂痕。
血羅剎嬌喝一聲,“寒鴉掠水”劍招斜刺,劍尖如毒蛇吐信,專攻下盤。
兩名錦衣衛躲避不及,膝蓋骨“咔嚓”碎裂,慘叫著栽進血泊,殷紅的血迅速在雪地上洇開,宛如綻開的紅梅。
“飛鷹神探”謝文背著石雄踏雪疾行,天蠶絲網在空中織成銀幕。
“當啷”幾聲脆響,射來的弩箭盡數被兜住。
他反手長劍一抖,寒芒過處,三名錦衣衛喉管破裂,鮮血噴濺在雪地上,竟在寒風中凝成血珠。“想傷敝會弟子,先過我這關!”他足尖輕點屋檐,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敵陣,背部上的石雄握著白虹寶劍不時刺出,中招者即刻癱倒。
“神箭手”苗門龍弓弦拉滿如滿月,七支透骨釘破空而出,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釘入敵人咽喉。
“梅花鏢”單志甩出的梅花鏢旋轉如刃,在雪幕中劃出猩紅弧線,所過之處,錦衣衛臉上綻開血花,慘叫連連。
但錦衣衛的“九曜分光陣”層層推進,如潮水般將他們逼向城墻角落。
武當七子之首玉虛子望著廝殺正酣的“屠宰場”,握著長劍的手微微顫抖。
他身后六名師弟的道袍已被劍氣劃破,武當劍陣在陣外空轉卻不敢切入。“非是我等不愿相助,實乃武當百年基業……”話未說完,玉陽子已轉身離去,七道身影在風雪中漸漸隱沒,只留下武當劍陣殘留的罡氣在雪地上犁出深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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