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的心意,她在戰場上愈發勇猛。
一次敵軍突襲,她察覺到異常,拼死沖入石飛揚的營帳示警。
面對蜂擁而入的敵人,她揮舞彎刀,以一敵十,身上多處受傷卻毫不退縮,直到援軍趕到。
石飛揚看著她染血的衣衫,又心疼又憤怒,一邊為她包扎傷口,一邊責備:“你為何如此莽撞?若有閃失,該當如何?”阿依娜卻笑著說:“公子為我弟弟,為這天下百姓,不惜涉險。我這條命,本就是公子救的,能護公子周全,即便死了也值得。”
隨著相處時日增多,兩人之間的情愫愈發濃烈。
但石飛揚心中始終懷著蒼生大義,他明白自己的責任重大,不能因兒女情長而耽誤國事。
而阿依娜也逐漸懂得,自己對石飛揚的愛,不應成為他的負擔,而是要與他并肩作戰,共同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一日,兩人在軍營后的山坡上遠眺。
夕陽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石飛揚指著遠方的村落,說道:“你看,那些百姓,他們所求不過是安居樂業。為了他們,再苦再難,我也絕不退縮。”
阿依娜望著他堅毅的側臉,心中滿是柔情:“阿郎,往后無論風雨,我都與你一同守護這天下蒼生。”
暮色將天山染成蜜糖色,石飛揚伸手探手腰間那只凡人瞧不見的鹿皮袋。
指尖撫過袋上暗繡的苗族古篆,他忽覺掌心發燙——那枚自神水宮帶出的石柱,竟在今夜泛起溫潤的光澤。阿依娜望著他俊朗的側臉,異域服飾上的銀鈴突然輕輕搖晃,像是感應到了什么。
“阿依娜,你看。”石飛揚展開鹿皮袋,竟從中取出一頂繡著并蒂蓮的錦帳。
月光透過帳幔的銀絲,在他琉璃般的眼眸中碎成點點星輝,“這是陳先生用天蠶絲精心制作的,它不僅能抵御風雨,還能……”他突然停頓,耳尖泛起淡淡的紅暈。
阿依娜的臉頰比晚霞還要艷麗,她的彎刀不知何時已拋在草甸上。
她回想起這些日子里,看著他在軍帳中批閱奏折至深夜,為百姓的疾苦而緊鎖雙眉,此刻卻只為她一人,在這荒山野嶺布置洞房。
“公子……”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你何須如此……”
“不是公子,是夫君。”石飛揚突然握住她的手,明玉功流轉的掌心傳遞著恰到好處的溫暖,說話間,玄色大氅被山風掀起,露出內襯上富察氏繡的“山河永固”,此刻卻被他輕輕覆在阿依娜的肩頭。
錦帳內,酥油燈將兩人的身影映得朦朧。阿依娜解開發間的銀飾,瀑布般的青絲散落,珍珠耳墜輕輕搖曳:“我本是草原上的孤狼,是你……”
她哽咽著,被石飛揚用吻封住了話語。
他的唇帶著天山雪水的清冽,又夾雜著戰場的硝煙,但在觸及她的瞬間,卻變得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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