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為城墻鍍上金邊,石飛揚登上城樓,玄鐵重刀插在腳邊,刀柄上的“蒼生”二字被余暉照得發亮。
他望著萬家燈火,輕聲呢喃:“燕飛,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要守護的人間煙火。”
翌日,血色殘陽將天山余脈染成丹砂,石飛揚負手立于猴嘴崖巔,玄色大氅在罡風中獵獵作響,恍若一柄出鞘的絕世神兵。他腰間玄鐵重刀刻著的古篆吞吐寒芒,琉璃眼眸凝視著蜿蜒百里的白楊河谷——這道天然屏障,正是縛住十萬敵騎的絞索。
“報!敵軍前鋒已至河谷北口!”探馬話音未落,石飛揚已抽出長刀。
刀光映得他眉如墨畫,目若朗星。
他轉身望向身后諸將,聲音清朗如金石相擊:“衛統領率死士守西峰,陳先生埋伏東谷,白侍衛居中策應。記住,此戰不在殺敵,而在困敵。天下蒼生飽受戰亂之苦,能少些流血,便少些吧。”
衛年華握緊離別鉤,鉤身幽藍光芒映著峭壁,沉聲道:“末將明白,定讓敵軍有來無回!”陳風搖著烏金大扇,扇面“運籌帷幄”四字在風中獵獵作響:“河谷兩側的流沙暗穴,正是天賜的殺招。”
白振將鐵爪深深嵌入巖石,指節爆響如連珠炮:“金爪鐵鉤,專破重甲!”子時三刻,萬籟俱寂。忽有悶雷般的蹄聲自北方傳來,準噶爾騎兵如黑云壓城,鐵甲在月光下泛著森然冷光。
石飛揚立于崖尖,明玉功催動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獄”,周身泛起琉璃光澤,宛如冰雪雕琢的戰神。
他突然揮刀劈出“蕩魔云”,刀風卷起漫天砂礫,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冰盾。
“不好!有埋伏!”準噶爾先鋒官話音未落,衛年華已如蒼鷹般俯沖而下。
離別鉤劃出詭異弧線,瞬間勾住三名騎兵咽喉。
西峰之上,三百死士同時擲出浸油的火把,引燃崖邊枯草。
火借風勢,瞬間在河谷西側形成百米火墻,熱浪卷著濃煙直沖霄漢。
陳風在東谷冷笑,折扇輕揮,十二枚血滴子破空而出。
只聽“咔嚓”幾聲脆響,谷口吊橋繩索應聲而斷。
參將穆鐵阿舞著鐵劍從埋伏處躍出,施展家傳“寒星劍法”,劍光如流星趕月,專刺敵騎雙目。鐵劍與敵刀相撞,火星四濺,穆鐵阿大喝:“爾等異族,也敢犯我大清疆土!”
白振施展鷹爪功,鐵爪如流星趕月,專抓敵騎咽喉。
他身形矯健,在敵陣中左沖右突,所到之處,慘叫連連。“金爪鐵鉤,今日便讓你們見識見識!”他怒喝一聲,鐵爪抓住一名敵將頭盔,硬生生將其從馬上拽下。
大將蘇赫巴魯揮舞著雁翎刀沖入敵陣,刀光霍霍,虎虎生風。“來啊!誰與我一戰!”他的吼聲如驚雷炸響,雁翎刀劈出“力劈華山”,將一名敵將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鮮血噴濺在他臉上,他卻渾然不覺,繼續奮勇殺敵。
總兵岳鐘琪手持虎頭槍,槍尖寒光閃爍。“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他大喝一聲,虎頭槍如蛟龍出海,直取敵陣中軍。
槍鋒所指,無人能擋,轉眼間便在敵陣中撕開一道口子。
石飛揚見敵軍陣腳已亂,長嘯一聲,施展“深藏身與名”玄妙輕功,躍入敵陣。
他握著玄鐵重刀,施展“百勝刀法之斬紅塵”,刀芒閃爍,刀氣縱橫。一刀劈出,如同一道紅色閃電,瞬間將三名敵兵斬于馬下。明玉功催動下,刀氣所到之處,敵兵的兵器紛紛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