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噶爾主帥阿史那烈見狀,親自揮舞狼牙棒沖來:“清狗,納命來!”石飛揚不閃不避,施展“移花接玉”,將狼牙棒的勁力引向旁邊的敵兵。
同時,他反手一刀“斷天涯”,刀光一閃,阿史那烈的頭盔已被削落。
激戰至黎明,準噶爾軍死傷慘重,余部被困在河谷中進退不得。
石飛揚望著滿地狼藉,默默發誓,待天下平定,定要讓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不再受戰亂之苦。
準噶爾大將荷鐵望著被困在河谷中的大軍,氣得掀翻帥案:“給我沖!就算踏平這峽谷,也要把弘歷碎尸萬段!”騎兵們舉盾沖鋒,卻不知腳下暗藏殺機。
石飛揚眼中閃過寒光,暴喝:“放流沙!”隨著令旗揮動,東谷兩側的流沙暗穴轟然打開,數以萬計的砂礫如瀑布傾瀉而下。
白振施展“金鷹九式”,鐵爪如犁地般將松軟的沙層翻起,與墜落的流沙混在一起,形成致命的沙漩。
騎兵們的戰馬陷入沙中,越掙扎便陷得越深,轉眼間便被黃沙吞沒,只留下此起彼伏的慘叫。
阿史那隼舞動狼頭杖,試圖用“狂沙魔功”吹散流沙,卻被石飛揚以“移花接玉”神功將沙流盡數反彈。狼頭杖在沙暴中寸寸碎裂,阿史那隼被沙粒割得遍體鱗傷,狼狽逃竄。
石飛揚足尖輕點,如鬼魅般追至,明玉功的漩渦吸力發動,將其生生拽回。
“告訴你們新主子,”石飛揚扣住阿史那隼的脈門,掌心寒氣直透其心脈,“這白楊河谷,就是準噶爾叛軍的葬身之地!”說罷,他運力一甩,阿史那隼如斷線風箏般墜入沙海,瞬間被流沙掩埋。
阿史那烈的頭顱滾入沙礫的剎那,準噶爾軍陣爆發出狼嚎般的慘呼。
鐵蹄踏碎的月光里,石飛揚琉璃眼眸映著血火交織的戰場,玄鐵重刀挑起敵將殘甲,冷喝道:“全殲此獠!”話音未落,六員猛將已如離弦之箭,殺入亂軍叢中。
衛年華的離別鉤劃出幽藍弧光,鉤身纏繞的鐵鏈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嘶鳴。
“粘桿處的鉤子,今日便收些異域孤魂!”他足尖輕點馬背,鉤尖精準刺入敵兵咽喉,手腕輕抖間竟將尸體甩向后方騎兵。
三名騎手躲避不及,被同伴尸身撞落馬下,瞬間被踩踏成肉泥。
陳風搖著烏金大扇,扇面“運籌帷幄”四字染滿血漬。“兵法有云,圍三闕一?今日偏要關門打狗!”折扇驟然展開,十二枚血滴子化作黑色流星。
鐵齒咬合聲中,準噶爾軍的斷肢殘臂如落葉紛飛,有騎兵試圖舉盾格擋,卻連人帶盾被絞成碎肉,血霧濺在陳風的長衫上,竟開出朵朵紅梅。
白振的鐵爪在月光下泛著森然冷光,每一次出擊都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脆響。“金爪鐵鉤,專破重甲!”他身形如猿猴般靈巧,在敵陣中穿梭自如。
當一名魁梧的準噶爾勇士揮舞鏈錘砸來時,白振突然蜷身翻滾,鐵爪如靈蛇般探出,生生摳進對方眼窩,扯出的血肉還連著半段視神經,在夜色中晃蕩。
蘇赫巴魯的雁翎刀卷起腥風,這位草原出身的猛將此刻雙目赤紅:“當年師父教我的刀法,今日便還贈你們!”刀光霍霍,“力劈華山”的招式帶著開山裂石之威,將一名舉著彎刀的敵兵劈成兩半,內臟與鮮血噴涌而出,濺得他滿臉滿身。
他卻渾然不覺,大笑著沖入敵陣,雁翎刀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條性命。
穆鐵阿的鐵劍舞出萬千寒星,“寒星劍法”刁鉆狠辣,專取敵兵要害。“異族賊子,也敢覬覦我大清疆土!”他劍光如電,在敵陣中左突右殺。
當一名準噶爾射手張弓搭箭時,穆鐵阿突然凌空躍起,鐵劍直刺對方咽喉,同時施展“燕子抄水”,奪過弓箭反手射出,箭矢穿透兩人咽喉,將他們釘在巖壁之上。
岳鐘琪的虎頭槍寒光閃爍,槍纓浸染鮮血如綻放的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