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飛揚暗自施運起“天蠶功”。掌心流竄晶光一片,一種蠶絲也似的銀白色絲狀物出現。此時,黑衣人攻勢愈發猛烈,長孫玥雖劍法精妙,卻也漸漸落入下風。
她的發絲有些凌亂,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眼神依舊堅定。
就在她以為今日難逃一劫時,石飛揚大喝一聲沖入戰團。她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復了冷靜,繼續與黑衣人戰斗。
看著石飛揚使出奇特的武功,她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不時側目打量著他,手中長劍卻絲毫未停,與石飛揚配合默契。
石飛揚手中碧綠棒子一揮,使出“打狗棒法”中的“挑”字訣,一招“棒挑癩犬”,棒子前端如靈蛇般探出,直挑一名黑衣人的咽喉。
那黑衣人猝不及防,急忙舉刀抵擋,卻被棒子上的勁道震得虎口發麻,手中長刀險些脫手。
石飛揚得勢不饒人,緊接著一招“反挑狗身”,棒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反向挑向另一名黑衣人。
那黑衣人躲避不及,被棒子重重擊中腹部,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撞倒了身后的兩名同伴。
為首的黑衣人見狀,怒不可遏,揮舞著手中大刀,直劈石飛揚。石飛揚身形一閃,輕松避開,同時施展出“封”字決中的“壓扁狗背”,棒子自上而下,狠狠砸向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察覺不妙,側身一閃,棒子砸在地上,竟將地面砸出一個小坑。
黑衣人惱羞成怒,口中呼喝著,手下眾人紛紛圍攏過來,將石飛揚和長孫玥圍在中間。
石飛揚毫無懼色,手中棒子舞動得虎虎生風,“打狗棒法”的精妙招式層出不窮。“犬牙交錯”“母狗護雛”,棒子在他手中或點、或戳、或掃,每一記都精準無比,逼得黑衣人連連后退,霎時間,竟無人能近他身。長孫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武功,心中對這個突然出現相助的男子充滿了好奇。此時,石飛揚瞅準一個破綻,施展出“轉”字決里的“惡犬回咬”,棒子如同一道綠色的閃電,快速回抽,重重打在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那黑衣人悶哼一聲,口中鮮血狂噴而出,倒地不起。
黑衣人們見勢不妙,為首之人一揮手,眾人竟欲四散而逃。石飛揚豈會輕易放過他們,他施展出“絆”字訣,“獒口奪杖”“撥狗朝天”,棒子連連揮出,將那些逃跑的黑衣人一一絆倒。
隨后,他手中棒子輕點,掌心的銀白色絲狀物如靈蛇般射出,直入倒地黑衣人的肌膚,封鎖對方的穴道,將對方的內力截散鎖斷并且反迫到內臟去。
那些黑衣人頓時慘叫連連,不過片刻,便紛紛吐血而亡,內臟被絞碎,死狀慘烈,小巷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
解決完黑衣人,石飛揚收起棒子,轉身走向長孫玥。長孫玥此時已收起長劍,眼神中滿是感激與好奇,她微微欠身,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石飛揚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說道:“姑娘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俠義中人該做之事。我嘛,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姑娘叫我石頭便可。”
長孫玥聽了,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讓她原本清冷的面容多了幾分柔和。她點了點頭,說道:“石頭公子,今日之恩,小女子銘記于心。日后若有需要小女子之處,公子但說無妨。”石飛揚看著眼前與南宮小蝶如此相像的長孫玥,心中泛起一絲漣漪,笑道:“姑娘言重了,能結識姑娘這樣的奇女子,是我石……小石頭的福氣。”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長孫玥神色一凜,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她下意識地按上腰間長劍,身體微微前傾,做出隨時準備戰斗的姿勢。
石飛揚臉色一變,說道:“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離開這里。”
長孫玥點了點頭,伸手牽過寶馬,兩人快步走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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