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石頭!”為首的黑衣人掀開面罩,刀疤從左眼蜿蜒至嘴角,活像條爬在臉上的蜈蚣,“消災幫辦事,你插哪門子手?那長孫玥與你是姘頭還是相好?”
石飛揚突然捂住肚子狂笑,竹棒戳著地面直抖:“消災幫?消的是你們的災吧!我看叫‘消食幫’才對,瞧你們這肚子,怕不是頓頓燒雞配肘子!”
他突然收起笑,竹棒閃電般點出,正是“打狗棒法”的“棒挑癩犬”,直取刀疤男咽喉。
刀疤男橫刀格擋,卻覺虎口一震。石飛揚得勢不饒人,“反挑狗身”“搗亂狗窩”接連使出,竹棒如靈蛇狂舞,逼得眾人連連后退。
一名黑衣人瞅準空隙,彎刀斜劈而下。
石飛揚不閃不避,運轉天蠶功,掌心突然射出銀白色絲狀物,如蠶絲般纏住對方手腕。那黑衣人慘叫一聲,彎刀當啷墜地,內力竟順著銀絲倒灌回體內,震得他七竅流血。
“什么妖功?!”刀疤男瞳孔驟縮,“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小爺是你祖宗!”石飛揚晃著酒葫蘆猛灌一口,“看好了,這叫‘餓狗攔路’!”竹棒橫掃,帶起漫天落葉。
他身形急轉,施展出“犬牙交錯”,棒影如林,竟同時封住五人攻勢。更絕的是每擊出一棒,掌心吐出的天蠶銀絲便如附骨之疽,鉆入敵人經脈攪亂內力。
廝殺正酣時,忽聽林外傳來號角聲。又一隊黑衣人殺出,為首者手持判官筆,筆桿刻著猙獰鬼臉:“小子,敢感覺我消災幫大事,納命來!”此人竟是消災幫二當家“催命無常”。
石飛揚抹了把濺到俊臉上的血跡,突然從懷里掏出面銅鏡:“來得正好!照照你們這尊容,晚上出門能嚇死小孩!”
二當家“催命無常”的判官筆擦著鏡面劃過,石飛揚地趁機施展“撥狗朝天”,竹棒挑起地上碎石,如暗器般射向眾人面門。他掌心吐出的天蠶銀絲更是化作天羅地網,但凡觸及敵人,便如跗骨之蛆鉆入體內。
“纏住他!”催命無常暴喝。二十名黑衣人結成“九幽冥魂陣”,刀光如潮水般涌來。
石飛揚卻不慌不忙,竹棒舞出朵朵碧蓮,正是“母狗護雛”。他邊打邊喊:“這陣法擺得不錯,就是殺氣太重!不如改名叫‘廣場舞陣’,跳起來準保熱鬧!”
激戰中,石飛揚瞅準陣眼,突然施展“獒口奪杖”。竹棒如蛟龍出海,纏住催命無常的判官筆。他掌心吐出的天蠶銀絲暴起,直取對方“膻中穴”。
催命無常大駭,運力回奪,卻覺內力如泥牛入海。石飛揚趁機使出“落水打狗”,竹棒重重砸在他后背。催命無常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撞斷三棵槐樹。
刀疤男見勢不妙,轉身欲逃。石飛揚哪肯放過,“黃狗追尾”“幼犬戲球”接連使出,竹棒如影隨形。最后一記“棒打狗頭”,結結實實砸在對方天靈蓋。
刀疤男慘叫著癱倒在地,七竅流血而亡。
滿地狼藉中,石飛揚晃著滴血的竹棒,踢了踢催命無常的尸體:“就這點本事,也敢學人家攔路搶劫?不如去開飯館,憑你們這飯量,準能吃垮一條街!”
他撿起酒葫蘆,卻發現早被砍出個大洞,頓時哀嚎:“我的女兒紅!比殺了我還難受!”
夜風掠過槐樹林,帶著濃重的血腥氣。
石飛揚拍了拍身上血跡,望著月光喃喃道:“長孫玥,你欠我的可不止救命之恩……下次見面,得讓你請十桌流水席!”說罷,扛起青竹棒,哼著跑調的小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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