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故意裝出踉蹌模樣,在黑衣人刀鋒下“險象環生”,引得那白衣女子急呼:“公子快走!”
“姑娘救我!”石飛揚躲到女子身后,卻趁她不備,用竹棒挑起她鬢邊落梅,這才看清楚,此美并非伊莉,但是,容顏絕麗。女子又羞又急,劍招更亂。
消災幫的惡徒見狀,獰笑著圍攏過來,戲謔地道:“小娘子,連自己都護不住,還想救人?”
石飛揚突然收起嬉皮笑臉,琉璃肌膚泛起冰藍紋路。他手中的竹棒如毒蛇出洞,施展出“打狗棒法”的“戳”字訣,一招“蜀犬吠日”使出,棒尖連點七人穴道。
被點中者頓時僵立如冰雕,真氣在體內炸開,鮮血從七竅噴涌而出。
“你.……你竟是武林高手!何門何派?”白衣女子驚得后退半步,顫聲驚問。石飛揚咧嘴一笑,竹棒挑起她一縷青絲,嬉皮笑臉地道:“姑娘好眼力!在下石飛揚,這根竹棒除了逗姑娘開心,還能……”
話未說完,忽有三道寒芒破空而來。石飛揚神色驟冷,明玉功運轉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獄”。琉璃肌膚近乎透明,寒氣化作屏障,將飛來的毒鏢凍結成冰棱。
他反手施展“移花接玉”,冰棱竟反向射回,洞穿三名殺手咽喉。
“嘗嘗小爺的‘落水打狗’!”石飛揚怒吼一聲,左掌卻推出百勝刀法的“劈山岳”,掌刀裹挾著排山倒海的掌風劈出。刀氣過處,砂石飛濺,黑衣人手中兵器紛紛震碎。
有殺手妄圖偷襲,卻被石飛揚的漩渦吸力扯得撞向同伴,骨肉相搏之聲混著慘叫,在山谷間回蕩。
激戰正酣,石飛揚忽見敵方陣中飄出黑色令旗——竟是消災幫長老親自帶隊!
那長老手持判官筆,筆尖泛著幽藍毒光,威脅道:“石飛揚,上次讓你逃了,這次……”
“這次該你逃了!”石飛揚不等對方說完,便不屑地道了一句,手中的竹棒已使出“纏”字訣中的一招“死拉狗尾”,纏住判官筆猛拽。
那長老立足不穩,踉蹌向前。石飛揚的左掌趁機施展“斬紅塵”,掌風如刀,“咔嚓”一聲脆響,將對方劈成兩半!消災幫的惡匪,嚇得跌跌撞撞而逃。
血腥氣彌漫間,白衣女子已收劍而立。
她望著石飛揚,臉頰微微發燙:“多謝壯士相救,小女子江采萍,乃恒山派弟子……”
“原來是江姑娘!”石飛揚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像很熟悉江采萍似的,親切地道了一句,又甩了甩竹棒上的血跡,突然湊到她面前,雅謔地道:“不知姑娘可愿與在下共赴洛陽?那里的梅花,可比這里的血梅好看多了。”江采萍羞得轉身就走,卻聽身后傳來石飛揚的調侃聲:“姑娘慢走!若想見識真正的‘幼犬戲球’,洛陽醉仙樓三層,小爺隨時恭候!”
李白倚著馬車大笑:“石兄弟,李某醉心美酒,你卻獨愛美人!”
石飛揚晃了晃竹棒,望著江采萍遠去的背影,琉璃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柔,自嘲道:“美酒易得,佳人難求。李兄,咱們加快腳程,洛陽的梅花開得正盛吶!”
李白提著酒葫蘆,搖了搖頭道:“算了,石兄弟,你求的是在江湖上的逍遙自在,李某卻想求個一官半職,再會!”說罷,跳上馬車,自己驅趕馬車,復回長安城去。
白虎跳到石飛揚身邊,石飛揚伸手輕撫白虎的頭,說道:“白兄,咱們走路去洛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