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邪門得很,回去如實匯報吧。”
“唉,憋屈!咱們四大戰王,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
“……”
幾人沉默不語,心頭仿佛壓了一塊巨石。
他們是軍中精英,身經百戰,殺敵無數,何曾受過這等憋屈?
……
楚河在馬路邊叫了輛的士。
“師傅,去這兒。”
他把婚書遞過去,上面寫著徐映雪家的地址。
車子一路疾馳,最后停在一座氣派的莊園別墅前。
大門金碧輝煌,兩扇銅門厚重氣派,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保鏢,戴著墨鏡,冷冰冰的,像兩尊門神。
一輛救護車停在門口,顯得有些突兀。
“喲,小伙子,來這兒干嘛?”
司機師傅好奇地問。
“找人,我未婚妻住這兒。”
葉陽隨口說道,推開車門下車。
“切,吹牛吧你就!”
司機師傅撇撇嘴,嘟囔了一句,開車走了。
葉陽徑直走向大門,卻被保鏢攔下。
“干什么的?”
其中一個保鏢面無表情地問。
“我找徐映雪。”葉陽說道。
“鐘小姐?”
保鏢一愣,上下打量了葉陽一番,語氣緩和了一些:
“你是……周教授帶來的?”
“周教授?”
葉陽眉頭一皺,什么周教授?
“鐘小姐病了,急需救治,快跟我來!”
另一個保鏢似乎等不及了,拉著葉陽就往里跑。
“等等,到底怎么回事?”
葉陽被拽得一個踉蹌,有些莫名其妙。
“邊走邊說!”
保鏢腳步不停:
“鐘小姐半個月前突然昏迷,家里請了好多醫生都沒用,后來請了京城的周教授來,現在正在里面搶救呢!”
一路疾行,兩人來到一間寬敞的臥室。
房間里,一張豪華大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子,正是徐映雪。
床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手持銀針,正準備施針。
床頭圍著一對中年夫婦,神色焦灼,緊緊盯著床上的人。
見到保鏢帶著葉陽進來,中年大叔只是抬眸看了一眼,便又低下頭。
“周老,人帶來了。”
保鏢氣喘吁吁地說道。
“嗯。”
吳濟世頭也沒抬,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他全部心神都在病人身上:
“靈兒這丫頭能醒過來了嗎?”
中年婦女,也就是徐映雪的母親殳芷,聲音帶著哭腔。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吳濟世自信滿滿,從隨身攜帶的木盒中取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這是最后一針,只要扎下去,鐘小姐就能醒過來!”
說著,他捏著銀針,對準徐映雪頭頂的百會穴,就要刺下去。
“慢著!”
葉陽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葉陽。
“你是誰?”
徐映雪的父親徐長青回過神,眉頭緊皺,盯著葉陽,語氣不善:
“誰讓你進來的?”
“這一針下去,徐映雪不死也得癱!”
葉陽沒有理會徐長青,而是徑直走到床邊,看著吳濟世:
“你不能這么扎。”
“你說什么?!”
吳濟世臉色一變,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鐘總,這人是你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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