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說了,就算真是何蓉告的密,老子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老子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被人這么耍過!這口氣,老子咽不下!”
“可是……”
同伙還想說什么,卻被毒蝎粗暴地打斷:
“沒什么可是的!油門踩到底,給老子沖!今天老子非要讓陳家血流成河!”
“……”
同伙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開車。
他心里卻隱隱覺得,事情似乎并沒有毒蝎說的那么簡單……
……
陳家別墅,燈火通明。
“爸,您說那個什么毒蝎,真的能殺了葉陽嗎?”
何蓉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
“不知道。”
何江河眉頭緊鎖,心煩意亂地揉著太陽穴。
“不過,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
何蓉一愣。
“我已經安排你移民了。”
何江河緩緩說道。
“三天后,你就可以拿到簽證,離開華夏。”
“移民?”
何蓉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真的?太好了!我早就受夠了這個鬼地方,恨不得馬上離開!”
“嗯。”
何江河點了點頭,神色凝重:
“記住,到了國外,一切都要小心。陳家能不能東山再起,就看你的了。”
“爸,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何蓉信誓旦旦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她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在美國的自由新生活……“爸,您也早些休息。”何蓉的聲音輕柔,像一片羽毛拂過何江河的心頭。她微微躬身,轉身離開了書房,高跟鞋與木質地板的輕觸聲,有節奏地遠去。
書房內,只剩下何江河獨自一人。他手里夾著一支名貴的古巴雪茄,卻沒有點燃。煙霧繚繞的想象,終究抵不過現實的沉重。
幾分鐘后,異響傳來。不是狗叫,而是一種低沉的、持續的嗚咽,像是野獸受傷后的哀鳴。何江河養的不是普通的看門狗,而是幾條經過特殊訓練、價值不菲的護衛犬,尋常動靜根本不會讓它們如此。
緊接著,樓下傳來一連串的悶響,雖然隔著樓層和房門,依然清晰可辨——那是槍聲,而且加裝了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