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他清楚,可監正和茅煜陽不知道啊。
“刁陽皇子,刁陽這小子在大魏干的事,確實邪門。”監正皺著眉,悄悄給刁陽傳音,“他真有《入夢經》?”
刁陽苦笑一聲,回道:“真假我也說不清。”
他頓了頓,眼里閃過一絲算計。
“不過,現在倒是個好機會。”
“干脆順水推舟,讓刁陽這白癡頂在前面,吸引火力?”
“我也好趁機下手,把剩下的寶貝都弄到手!”
這么一想,刁陽覺得順暢多了,心里的疙瘩也解開了。
他穩了穩心神,又給監正傳音:“這《入夢經》,厲害得很,就算學個皮毛,也能讓人防不勝防。咱們……還是小心點好!”
“這……”監正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頭,“行吧!”
他明顯是被《入夢經》的名頭給嚇住了。
刁陽和監正都不說話了,刁陽更得意了。
他大搖大擺走到刁陽跟前,低頭看著他。
“等我把《入夢經》練成了,大周就等著起飛吧!”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牛氣沖天,“到時候,你這廢物,還拿啥跟我比?”
“我……”刁陽裝慫,往后退了兩步,“我哪敢跟你比?我就是個……沒人要的廢太子!”
“算你明白!”刁陽哼了一聲,眼里閃過一絲不屑。
“那好……”
刁陽清了清嗓子,突然變了臉色,沒好氣地說:“既然這樣,以后有這種事,都你去!”
他來皇陵,本來是想說自己現在有多厲害,又有多危險,不能隨便出去冒險。結果話還沒說呢,就被刁陽給堵死了!
“氣死我了!”刁陽心里罵道。
他壓著火,眼睛死死盯著刁陽。
“我這可是稀缺人才,萬一出了大周,還不被人搶著要?我可不能冒險!”他頓了頓,“以后這種事,你這廢物去做,正好廢物利用。”
“真是個膽小鬼!”刁陽心里暗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我聽說啊,這《入夢經》可神了,得多練,才能更厲害。”他假裝關心,“這皇陵尋寶,可是你練功的好機會,你真不去?”
“這……”刁陽有些猶豫了,明顯是被刁陽給說動了。
“真的?”他不太確定地問。
他想了想,又轉頭看著監正,話里帶著威脅:“我要是去了,你可得多派幾個人,好好保護我,聽到沒?”
監正眼皮都沒抬,冷冷地說:“刁陽皇子,您連幽族的經臨羽都能殺,還怕什么?”
“元嬰以下的,您還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我們觀星閣里,可沒有元嬰期的大佬,派再多人去,也沒用啊。”監正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刁陽的反應。
“你……”刁陽被監正懟得臉都綠了,指著監正,氣得說不出話。
他壓低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這是為大周出力!你竟然敢不幫我?”
監正卻不買賬,語氣很硬:“這事也有你的私心吧?我身為監正,能讓你這么干嗎?”
“你給我等著!”刁陽氣得快炸了,狠狠地瞪了刁陽和監正一眼,扭頭就走,背影看著又氣又恨。
“刁陽皇子,刁陽這么上趕著,還不是想給自己撈點名聲,好當上皇帝。”監正看著刁陽的背影,轉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看著刁陽。
“你……真就這么算了?”
“我?”刁陽輕輕一笑,“我對皇位沒興趣,更不想看到兄弟相殘。”
刁陽走到窗邊,望向遠方:“如今朝中有三皇爺,外有明德道前輩,大周固若金湯。至于誰來當皇帝,我不在乎。只要能保我大周國運,比什么都強。”
“我這些年待在皇陵,也想明白了些事。”刁陽的聲音變得低沉,“爭權奪利沒意思,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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