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確實接受了云為衫,包庇幫助了云為衫這個刺客,卻騙了另一個刺客。
想到這,雪公子不由看向上官淺的方向,實在有些想不通。
“雪重子,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何上官淺和云為衫都是無鋒的刺客,我們接受幫助了云為衫,卻算計利用了上官淺?”
“她們,有什么不同嗎?”
花公子聽了一耳朵,也忍不住說了一嘴。
“是啊,上官淺做了坑害宮門的事,偷了徵公子的暗器囊袋,出賣給了無鋒,最后導致無鋒破解了徵公子的暗器。”
“可云為衫也同樣出賣坑害了宮門,將宮門后山的路線和布防圖都給了無鋒。”
“仔細算起來,上官淺的出賣和坑害,并沒有害死宮門任何一個人。”
“可云為衫的出賣,卻害了小雪、我和我爹三條命……”
花公子的感嘆,讓雪重子猛然一震。
之前忽略的事情,瞬間就撥開云霧見天明,徹底清晰了。
雪重子眸色暗沉,素來老沉平靜的氣息,首次出現了一抹如冰霜冷冽鋒利之氣。
他轉頭看向宮子羽和云為衫,一語道出了真相。
“因為上官淺身后沒有人,她只有她自己,能依靠的,也只有她自己。”
“宮尚角在上官淺和宮門之間,選擇了宮門,棄了上官淺。”
“而云為衫身后有宮子羽,宮子羽在云為衫和宮門之間,選擇了云為衫,利用了宮門。”
“身份暴露時,上官淺哪怕受刑,也沒有賣了云為衫投誠,而云為衫卻還沒有受刑,就出賣了上官淺。”
“她將上官淺立在明面上,轉移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沒有告訴上官淺,半月之蠅不是毒藥。”
“宮子羽也沒有提醒宮尚角,上官淺還不知道半月之蠅不是毒。”
“他們夫妻二人,糊弄了整個宮門,將所有的過錯,都轉移到了上官淺身上。”
“哪怕劇情中,明明是宮子羽提出的,引無鋒入宮門絞殺的主意,也是宮子羽出主意,大家一起做戲給上官淺看,利用上官淺給無鋒傳遞假消息。”
“最后宮門因為無鋒四魍的進入,死傷無數,損失巨大,卻將所有罪名都怪在了上官淺頭上。”
“所有人都恨著出賣宮門的上官淺,怪著將上官淺放出宮門的宮尚角。”
“卻不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根本就是宮子羽和云為衫。”
“若是沒有云為衫將宮門后山出賣給無鋒,無鋒四魍就不會順利進入后山。”
“若是沒有宮子羽出主意,利用上官淺引無鋒四魍進宮門,給云為衫洗白,宮門就不會受到重創。”
“造成那樣嚴重的結果,宮尚角重傷,宮遠徵斷了手筋,小雪、小花和花長老也都丟了性命……”
雪重子還是第一次,一次性說這么多話。
剛才看電視劇集的時候,他就覺得越到后面,越是怪異。
直到現在,被小雪和小花點出來,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一切怪異之處。
心中最后一絲不解和模糊,終于得到解答后,雪重子只覺炸裂和心顫。
“整個宮門都知道羽公子最是善良,最會說話,也最會玩樂。”
“在徵公子和角宮子眼中,羽公子卻是吃不了苦,扛不起事的紈绔。”
“卻不知,所有人都被我們的羽公子蒙蔽了。”
“他,比誰都聰明。”
“從前沒有展示出來,不過是不需要。”
“可因為云為衫這個刺客,為了保護她,宮子羽終于用上了自己的聰明才智,將所有人都算計進去,耍的團團轉,最終成功將他自己和云為衫洗白,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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