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之火,以元神之力催動而出的真火,火焰強度以個人能力衡量,元神之力越強,火焰更強,此法,非天才不可試。”
“因為一不小心,會被自己燒了。”
“嗯,我例外。”
“因為這是我獨門創的功法。”
葉綰綰心道:不愧是師父。
這臭屁的語氣一模一樣。
伴隨靈識記憶里分出一縷記憶,葉綰綰的靈海多了一個功法,還回響起了與裴玄本人氣質十分不符合的詳細講解。
“這是元神之力轉為元神之火的方法。我失敗了三十七次,才找到了正確的方法,每一次,元神燃燒的痛苦,都很難支撐過來,不過仔細想想,比起這十三年的牢獄,這點痛又算什么呢。”
“只要不死,我就不會認輸。”
葉綰綰一怔,這語氣……
這瞬間,葉綰綰感覺到胸口似乎被什么東西壓著。
有些呼吸不過來。
這話語之間的輕描淡寫,可藏在背后的故事,卻絕對不是那么簡單。
牢獄?
師父身上發生過什么,他經歷了什么?
葉綰綰開始走神。
“敢分神?你已經成功了嗎?”
突然一陣寒冷刺痛了靈海,把葉綰綰的意識給拉了回來。
男子的聲音變得有些冷漠,“沒到成功的那一天,你怎么敢分心,知不知道分心的代價是什么。”
“是被無數人甩在身后,是被人輕而易舉地欺辱,是保不住自己重要人的代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然后自己成為階下囚。”
葉綰綰面色發白。
可隨即,神色開始變得專注。
“我不會再分神了。”
“很好,能迅速糾正,可見悟性不差,我的方法與他人教學不同,只有天才適用,師兄讓我留下這份拓印,給天一宗的孩子們留下煉器的修習方法,我思來想去,天一宗也不收庸才,那么就按照我的方法來。”
“現在,開始跟著我做,我會一步步地教你。”
“七天時間,足夠讓你領悟一切。”
葉綰綰望著前方的男子,那是少年時的裴玄,他意氣風發,他目空一切,可雪山慢慢地困住了他。
師父。
我不會讓你丟臉的。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十二天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葉綰綰還坐著,別說是動了,就是煉器爐內的火種都沒點燃。
在二百二十二個的煉器爐都在燃燒的時候,只有葉綰綰的煉器爐還是冷冰冰的。
“這是剛下去就要下來嗎?”
“消極應戰啊。”
“怎么?御仙宗逼人家上去,就容不得別人消極比賽嗎?不就是輸,說得誰怕輸一樣。”
“可葉綰綰是天才啊。”
是啊。
她是天才。
所以所有人都認為她應該理所當然的成功,從沒有想過,她也是會失敗的。
“即便是天才,也不可能在幾天內學會煉器的,你們能不能別總把壓力落在人家頭上,就是輸了又如何,輸了她就不是天才了嗎?”有女修看不過去,反駁道。
“那當然不行,她既然是天才,那就應該出奇跡,如果沒有奇跡,那她當然就不算天才了。”
“你們這些人好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