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所想很多,但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直接嘲諷:“圣人所言機緣,怕是另有所指吧。”
她暗自凝聚了法力,周身靈氣卻不顯露出來。
只要準提圣人稍有異動,她,便會不顧一切地反擊。
哪怕知道對方乃是圣人,可是我截教沒有孬種。
準提圣人臉上掛著笑容,說:“金靈師侄啊,沒必要如此緊張,貧道再怎么說也是你的師叔啊,怎么可能會對你出手呢?”
金靈圣母的臉色卻是一片鄭重。
對于準提圣人的話,她可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啊!
畢竟這一位準提圣人可是小師弟親自認證過的,絕對無恥的圣人。
“準提圣人,您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就是了,若是沒什么事情,弟子告退了。”
準提抬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頓時一片金光灑落,直接將周圍化切割成了一個小世界。
金靈圣母臉色一肅,幾乎就要動手了。
準提擺擺手,又說:“莫慌莫慌,貧道好歹也是圣人,說不會對師侄出手,就不會對師侄出手。”
金靈圣母終究是忌憚準提圣人的實力,哪怕有青萍劍在身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準提圣人有話還請快說吧,莫要耽誤時間。”
準提先是沉默了片刻,看金靈圣母的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之色,這才開口:“金靈師侄啊,你覺得如今你截教如何?”
金靈圣母當即說:“哼,我截教弟子眾多,且法力高強,我家老師圣人,更是圣人之中戰力第一,準提圣人,你說我截教如何?”
準提當即撫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師侄,何必自欺欺人哉?”
他側身看向金鰲島,這才說:“你們截教眾多弟子被李善困于金鰲島中,這李善為何要那么做?
他是閑得慌嗎?
定然不是!
說實話,貧道也是佩服李善副教主的,他竟然能有這一分決心,以一己之力來對抗這大勢。
嘿,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了啊。
不過這里面的因果是何等之大,想必金靈師侄你很清楚。
呵呵。
莫看眼下看似穩住了局面,保住了諸多弟子,可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截教的氣運已然衰敗,敗落乃是大勢所趨。
他李善可不是圣人啊,他,就真的能支撐得住?
哎,怕是螳臂當車罷了,最終必定只有毀滅一條路啊。”
金靈圣母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慍怒,“準提,休要在此危言聳聽!
我截教傳承無數歲月,底蘊深厚。
教主與副教主一心,豈會輕易敗落?
如果這是你要說的話,那么,后續沒必要說了,吾,告辭了。”
她的聲音霸氣而堅定,絕對不是自欺欺人,而是真正的信心十足!
準提圣人卻仿若未聞,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師侄啊,你可別著急啊。
以我之見,師侄你倒不如另謀出路。
我西方教雖地處偏遠,卻正在蓬勃發展,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也不怕告訴你,此時西方教還是西方教,但在日后,就是佛教!
佛門一開,便能和玄門分庭抗禮!
若是圣母愿意前往,我愿尊你為佛祖,地位尊崇無比,日后你我一同弘揚佛法,普度眾生,豈不妙哉?”
金靈圣母聽聞此言,心中涌起一陣怒火。
她的脾氣很直,立刻呵斥:
“準提,你莫不是白日做夢?
我乃截教弟子,承蒙我家老師通天教主大恩,豈會背叛師門,投入你西方教?
莫要再做這等癡心妄想!”
她的周身靈氣翻涌,隱隱有出手的架勢。
準提圣人卻并未動怒,只是微微搖頭,輕嘆一聲,“金靈師侄啊,你如此固執,日后怕是要后悔。
量劫如刀啊,今日拒絕了貧道,她日上了封神榜,成了昊天的傀儡,卻是后悔莫及。”
金靈圣母冷哼一聲,“我金靈自與截教共存亡,準提圣人,放開結界吧,否則弟子只能領教你圣人神威了!”
此時,準提變了臉色,說:“吾,實在是不忍心看金靈師侄你執迷不悟,金靈啊,師叔我只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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