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啊?”
還在金鰲島中看戲的李善:“啊?”
不是,燃燈啊,你這變臉的速度能不能不要那么快,我,我這都跟不上你了!
而昆侖山玉虛宮內,元始圣人的臉色早就已經是鐵青一片了。
就連剛剛為了他求饒的廣成子,也是嘴皮子一顫一顫的。
不止是他們,但凡是洪荒大能,能夠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那都叫做一個驚呆!
……
而大陣之中的燃燈還不自知,依舊是高聲說道:“貧道愿意……愿意發下大道誓言,從此絕不再踏入西海半步,也絕不與龍皇為敵!”
……
“這靈柩宮燈……貧道也可以送給龍皇,只求龍皇能放貧道一條生路!”
為了活命,這位闡教副教主徹底拋棄了所有的尊嚴與顏面,開始搖尾乞憐。
……
定海神珠三十六諸天之外的太乙真人,看到這一幕,臉上火辣辣的,只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這廝不是我闡教之人,絕對,絕對不是!”
這還是他們高高在上的燃燈師叔嗎?
簡直……簡直丟盡了闡教的臉!
他下意識地又遠離了陸壓幾步,雖說這并沒有什么用,但,也說明了太乙真人此時的想法。
“這燃燈,平時是一派仙風道骨,卻不想到了關鍵時候,竟然如此不堪,實在是丟人!”
我闡教的臉面,都被他丟光了啊。
陸壓則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
他見過太多生死關頭的丑態,燃燈的表現,并不算出奇,卻也足夠有趣。
這陸壓甚至還說:“太乙道兄無需如此,燃燈副教主此刻面燈生死之難,會有這等說辭也是正常,何況或許這不過是副教主的緩兵之計,說不得后續還有手段呢。”
太乙真人默不作聲。
他是真不敢回啊!
無論燃燈是處于什么目的,可如今這一副做派,那就是丟人,是真正的丟人!
再看三十六諸天大陣之內。
敖丙面對燃燈的求饒,臉上卻只有冰冷的殺意。
“饒你?”敖丙冷笑,聲音如同寒冰。
“當初你們闡教讓黃龍族叔、玉鼎、清虛他們一同前來,想要殺我奪寶之時,可曾想過饒我的性命?”
“當初太乙算計本龍,想要讓他弟子哪吒將我扒皮抽筋的時候,可曾想過要饒了我的性命?”
敖丙的語氣深沉,帶著濃濃的怨毒!
“還有!你剛剛肆意辱罵我副教主,辱罵我龍族先祖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這是他最生氣的!
敖丙非常清楚,自己的性命,那都是副教主給的,若是沒有副教主,自己就是被扒皮抽筋的下場啊!
這廝侮辱副教主,那就是死罪!
燃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敖丙繼續說:“你身為闡教副教主,卻貪婪成性,連同門慘死都視若無睹,一心只想著搶奪異寶,似你這等敗類,留之何用?
你,簡直就是玄門之恥。
我敖丙乃是截教弟子,但也是玄門正宗,如何能看你這等無恥之徒存活于世?”
敖丙的聲音越來越洪亮,充滿了浩然正氣與凜冽殺機。
“今日,我便要替玄門行道,清理門戶!”
敖丙深吸了一口氣,調動了定海神珠威能,剎那之間三十六顆神珠寶光綻放,無量仙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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