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里有這種想法的恐怕也不止一人。
只可惜她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師尊偏愛的從來就不是她這嬌氣軟弱的性子。
而是她這種獨一無二的臉!
她所表現出來的也無非是投師尊所好罷了……
思及此她越發有恃無恐。
稍稍表現出幾分因雪玲的“為難”而傷心的模樣王師兄幾人便主動提出等下去找負責外門弟子調動的掌事重新換一個打
理靈植的人過來。
季芙瑤心滿意足正想返回山頂。
就見凌霄峰半山腰刷刷落下好幾道身影。
為首的女修模樣陌生帶著幾分“生人勿進”的氣質一看就不好惹后頭跟著的幾人倒是眼熟其中一位是宗門負責外事的祝長老另外幾個應當也是在主峰上做事的弟子。
他們落下以后并未多說其他四下一掃便將視線落在了那棟獨立于外門弟子院旁的屋子上面。
只見祝長老對著那冷臉女修點了下頭。
女修一揮衣袖便將屋中包括床榻在內的所有家什卷走。
再一揮袖連磚瓦都給掀了本就不怎么結實的屋子瞬間淪為廢墟。
祝長老和冷面女修不再停留飛身而走。
凌霄峰上的人滿面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尤其是季芙瑤看看已經淪為廢墟徹底住不了人的屋子又看看一旁傷心垂淚的雪鈴。
心下
愕然她是想趕這個學人精走。
可她還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能差遣得動宗門長老來幫忙趕人……
這到底是鬧得哪一出啊?
“諸位常長老和祝長老要事在身出手毀了這屋子也是不得已為之。”跟過來的幾位主峰弟子正是為了留下來善后的。
為首是位金丹季芙瑤不記得姓什么只記得好似與云海宗主的親傳弟子溫璟之一同出現過。
他對凌霄峰上的人解釋:“這間屋子是青竹峰郁師妹曾經住過的上面沾染了她的氣息。現在她人失蹤急需沾染她氣息之物幫助尋找下落。”
其實本不用凌霄峰里這些舊物可誰讓沈長老青竹峰上的禁制布置得忒結實任憑宗主帶著化神境的元戌長老和長淵劍尊出手都沒能將其解開。
無法
至于說沾染沈長老氣息之物……也是絕了沈長老從不將慣用之物遺落在青竹峰以外舉宗上下都沒找到什么沾染他氣息的東西!
“事急從權常長老與祝長老趕著去南海來不及解釋。我們這便重新修繕一間屋子補上。”主峰弟子解釋完便紛紛擼起袖子準備催動土、木術法修繕屋舍。
修不修屋子在季芙瑤心里并不重要。
她壓抑住心底的竊喜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來喊住那位金丹小聲打聽道:“不知郁師叔出了什么事
好端端怎會失蹤?”
金丹手上結印的動作未停,“郁師妹與沈長老去看落潮宗的海底演出,不幸遭遇海底大妖攻擊。那附近的海域里都搜遍了,還沒有找到他們下落,不過現在請動了靈犀宗的四階啼魂犬,常長老他們就是要把郁師妹的舊物帶去給那啼魂犬聞,希望這次能順利找到他們!”
這事現在在宗門里并非秘密。
“海底演出?他們去了海邊?”季芙瑤心里酸溜溜的。
自己被關在思過崖里受罰的時候,郁嵐清竟然被師尊帶著四處游玩,還觀看海底演出?
活該他們被大妖攻擊,下落不明。
最好死在海底,別回來了才好!
剛施展完凝土訣,砌出一堵墻的金丹,回頭便見季芙瑤似有幾分微妙的神色。
目光在她氣血十足的面頰上停頓了一瞬,接著便開口道:“你就是長淵劍尊的親傳弟子,季芙瑤?”
“是我……”季芙瑤瑟縮了一下,心里暗暗感到不妙。
果然,接著就見那氣度威儀,看著有幾分執法弟子儀態的金丹,板起臉說:“我看你傷勢恢復得不錯,既如此,這便隨我們一同返回主峰,我們回去交差,可順帶將你捎回執法堂!”
季芙瑤欲哭無淚。
想再裝虛弱都來不及,畢竟她在這里已站了許久。
方才不暈,現在才暈,未免有逃避刑罰之嫌。
可她才剛出來沒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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