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讓我圖的?”滕云鵬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當我想與你
們這群人走在一起?”
郁嵐清淡淡掃去一眼。
一個人頻繁出現在眼前極大可能便不是偶然而是有所圖謀。
不過這種事沒有人會承認也沒必要問出個結果不管有什么圖謀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來不接招便是了。
“金道友。”出聲喊人時郁嵐清已將飛云祭出。
天色已暗白云停在逐漸陰沉的樹林間。
徐蛟淇與徐鳳儀先一步進入飛云司徒渺腳尖一點正欲騰身跟上。金邈最后瞪了滕云鵬一眼也轉過身。
就在這時林子里流動的靈氣忽然一滯。
四
周像被一股強大的威壓忽然禁錮住一般,就連懸停在離地三尺遠的飛云,也被這股威壓壓得,“啪”的一下落在地上。
異變突生的同一時刻,青鴻劍脫鞘而出。
紅藍雙色,兩朵寶蓮,緊跟著自飛云內飛出。貼著兩張靈符的羅盤,一瞬間幻化出一道變大數倍的虛影,旋轉在眾人頭頂。與此同時,锃亮的金鏟插入地面,金邈一邊掐動法訣,一邊朝身旁的同伴們使著眼色。
這股威壓顯然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打得過要打,打不過還要打,那是傻子。
趕緊跑路,并不丟人。
五人嚴陣以待,不遠處的滕云鵬,卻是一臉輕松。
嘴角一挑,帶著幾分戲謔地看向他們,“幾位道友,何必這么慌張?”
“不過是我家長輩在尋我下落,怎就把道友嚇成這樣?”
沒人理會他,他卻在心底冷笑。
血脈強大的妖獸,一般都有先天天賦。
他已故師尊契約的這頭青蛟,天賦剛好就是禁錮。
有青蛟在,這些人的法寶飛得再快,遁行符品級再高,也都無濟于事。根本連催動的機會都沒有。
短短一息,頭戴斗笠的化形青蛟已出現在荒林中。
身影一閃,便從遠處來到近前,落在滕云鵬身邊。
他將斗笠摘下,露出來的面容與常人無異,只雙眼瞳孔泛著妖異的青光,有別于人修。
“你們這是何意?”
“找人便找人,阻攔我們離開作甚?”
金邈捂了捂自己的儲物鐲,瞪著滕云鵬道:“別以為有頭大妖獸護著就能為所欲為,針對我也就罷了,我這幾位道友,可都有些來歷,難道你想替靈犀宗得罪玄天劍宗和天衍宗嗎?”
“金邈,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滕云鵬皺了皺眉,“你以為我想搶你們從秘境里帶出的靈果?”
滕云鵬“嘁”了一聲,“我滕云鵬差那么幾顆靈果的人嗎?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能有什么好心?”金邈冷哼著反駁回去。
已將斗笠摘下,露出化形后容貌的青蛟,卻阻攔住還欲與金邈爭吵的滕云鵬,抱歉地朝著郁嵐清等人一笑。
“幾位小友莫怪,是我讓云鵬留你們一步。”
青蛟的聲音有些陰柔沙啞,與他高挑枯瘦卻帶著幾分妖異的外貌,倒有幾分相符。
不過他的態度溫和,并沒有身為前輩強者的盛氣凌人,亦沒有滕云鵬的傲慢,相反還有幾分謙遜。
“先前在海上,險些害幾位小友遇險,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
“如今大家都要返回東洲,不如就讓我載幾位小友一程,大家一路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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