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把馳野的衣服扒光,手抓住他寬闊的肩膀,掐進他皮膚里的指尖差點被滾燙的肌肉灼傷,斯嘉麗才慢慢緩過勁。
她她她沖動了!
說好的休養身體呢???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個荒淫無度的昏君,整日被美色迷惑。
關鍵她還樂得其所。
墮落啊。
真墮落。
斯嘉麗一邊譴責自己,一邊看向馳野的臉。
刀削斧鑿的線條立體利落,五官深邃,下巴微翹,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很完美。
看著這張臉,她哪里還想清醒,手臂一抬,環住馳野的脖子,沒有預兆的咬了馳野肩膀一口。
馳野動作一停,被欲望浸透的聲音有些沙啞:“怎么?不舒服。”
斯嘉麗也被自己這突然而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懵,愣了幾秒,她收起牙齒,抿緊嘴唇,將頭埋進馳野的頸窩,默默搖頭,“不是。”
哪里是不舒服。
分明是太舒服了。
她有點不受控制,莫名其妙就想咬他一下。
聲音出賣了斯嘉麗的內心。
馳野一聽,立刻明了,吻了吻她圓潤的肩頭,忽然來了別的心思,一臉壞笑道:“斯嘉麗,想不想看我的尾巴?”
尾巴?
不用斯嘉麗回答。
馳野的九條尾巴盡數露了出來。
紅火的狐尾,在他身后如一朵妖冶的花在綻放,還沒等斯嘉麗看清,它們全部飛了出來,油光水滑的狐貍毛一抖,那些狐尾肉眼可見的展開了,像一片片遮天蔽日的羽毛,圍在斯嘉麗和馳野身邊。
拼成一個紅色的,獨立的,獨屬于他們的,毛茸茸的空間。
輕盈的狐尾托著斯嘉麗光潔的背。
軟綿綿的呵癢貼著她的腰窩,她怕癢,縮著身子想躲。
這一躲,斯嘉麗聽到一聲長嘶。
她看向馳野,“怎么了?”
馳野眉頭緊皺,呼吸有幾分加重,額頭的汗不知什么時候多了許多,臉色漲出幾抹紅。
長夜漫漫,月光似霜。
沾著水汽的狐尾劃過斯嘉麗的腿,裹緊她的腰。
馳野低頭,封住她的唇,咬碎她的嚶嚀。
用行動告訴她怎么了。
……
……
清晨。
陽光斜進房間。
斯嘉麗睜開眼,觸及到陽光,不適應地瞇了瞇眼睛。
手一撫,碰到了馳野的頭,還有他頭頂毛茸茸的耳朵。
還挺軟。
她摸了兩下,猛然一怔,結合前兩天的經歷,趕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沒醒。
“斯嘉麗。”
“別裝了。”
“我知道你醒了。”
馳野翻了個身,側著身子睡在斯嘉麗的身邊,一只手支著腦袋,一只手點了點她的鼻子,威脅道:“再裝睡我可不客氣了。”
“別別別,我醒了。”
斯嘉麗先睜開一只眼,見馳野面上帶笑,視線溫和,然后才敢睜開另一只眼睛,笑瞇瞇地打招呼:“早上好。”
馳野靠了上去,摟住斯嘉麗,對著她的脖子一頓啃。
對。
就是啃。
用牙齒啃著她的脖子,不輕不重,卻癢得斯嘉麗左閃右躲,一邊推開他,一邊說:“馳野,癢,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