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沒有猶豫,立刻應了下來。
瑞秋先是笑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笑容僵在嘴角,眉頭一擰,冷聲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斯嘉麗重復了一遍:“我剛才說好。”
“好?我要你的眼睛,你說好?”
說實話,瑞秋有些驚訝,她開了這么多年的俱樂部,還沒見過哪個雌性能為雄性做到這個地步。
最多就是多給點錢,傷害自己那是萬萬不可能。
但瑞秋是什么人,她可是縱橫很白兩道的女人,斯嘉麗說好,她就成全她,不會有半分心軟。
她叫人送了一把匕首過來,扔給斯嘉麗,“挖吧,挖完了我就把霍爾斯特送給你。”
斯嘉麗拔出刀鞘,看著锃亮的刀刃,鋒利的刃尖對準自己的眼睛,眼看就要刺進眼睛里。
哈里森有些不忍,勸道:“斯嘉麗,你要想清楚,丈夫沒了可以再找,眼睛沒了可就真的瞎了。”
斯嘉麗一聽,有道理,果然停了手。
她望向瑞秋,“我可以先見一見霍爾斯特嗎?我怕我瞎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瑞秋瞇了瞇眼睛,思慮半晌,扯出一個笑容,“可以。”
……
……
霍爾斯特的處境和哲科不同。
哲科是肉體折磨,他卻是精神折磨。
瑞秋在黑市一眼相中他的外貌,原本是想放在身邊,玩膩了再丟進魅影。
可是。
這個人太不識抬舉了,幾次三番拂她的面子,還險些殺掉她。
太固執的人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她把霍爾斯特關進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綁住手腳捆在椅子上,腦袋朝上固定著,頭頂吊了一桶水,水桶底部挖了一個極小的洞,正對霍爾斯特的額頭。
水滴不斷從高處滴落下來。
一滴又一滴,日夜不停,拍打著霍爾特斯的額頭。
等他什么時候學會屈服了。
水就什么時候停。
可惜。
快一個月了。
霍爾斯特似乎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現在又來了個不知“怕”的人。
瑞秋倒想看看他們如何屈服。
霍爾斯特會跟她走嗎?
還是。
她先退縮呢?
本來,她對霍爾斯特已經失去興趣了,準備轉手賣掉。
現在默加德發了話,艾芙妮那里又傳來消息,說斯嘉麗是個很有趣的人,要她好好玩一玩。
她當然要尊重姐妹的意思,認真玩一玩。
瑞秋帶著斯嘉麗來到了關押霍爾斯特的地方。
霍爾斯特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蒙著一塊黑布,頭頂吊著一桶水,水滴滴在他的額頭,發出清脆的“啪嗒”聲。
斯嘉麗聽著這個聲音,眼神里蘊含了一絲怒意,她走了過去,伸手接住水。
霍爾斯特已經麻木了。
每滴水落在同一個地方,不輕不重,周而復始,不見血光,卻如慢刀子割肉,一點一點摧毀他的理智。
他終于明白什么叫“滴水穿石”了。
以致于現在,房間里進來了人,有腳步走動的聲音,他都聽不到,思緒只專注在額頭那冰涼的觸感上。
只是……
為什么這么久了,下一滴水還沒來?
斯嘉麗看著手里的水。
手慢慢緊握成拳。
下一秒,她抬起手,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微型手槍,槍口對準瑞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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