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墨庭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看著斯嘉麗既緊張又惶恐的表情,終究不忍心違背她的意愿,停了下來。
他收回手,正想著如何打破這僵硬的氛圍,卻見斯嘉麗抬起手,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兩個隔音器,遞到他眼前,細聲細氣說:“多放兩個隔音器,還有,把窗戶關好,窗簾放下來。”
墨庭看著斯嘉麗憋得通紅的臉,愣了愣,豁然開朗,忙不迭按照她的吩咐,把這些事情做好。
再度躺回床上,兩人蓋著被子,肩并肩,看著天花板,表情帶著幾分呆滯。
“斯嘉麗。”
“嗯?”
“可以嗎?”
斯嘉麗點了點頭。
兩人像小學生一樣交流了兩句。
在斯嘉麗說出“可以”兩個字,墨庭的心跳再也無法冷靜下來。
他翻過身子,壓在斯嘉麗的身上,晦澀地看了一眼斯嘉麗的眼睛,目光炙熱如火。
他吻著斯嘉麗的額頭、鼻梁、臉頰、嘴唇、下頜,身體跟隨動作,慢慢退進被子里。
他沒有像剛才那樣急不可待的撩撥著斯嘉麗,而是放慢速度,一點一點侵蝕斯嘉麗的緊張與不安。
漆黑的環境里,感官被無限放大,哪怕是一點細小的動靜,斯嘉麗都能無比清晰的感覺到。
她衣服的扣子被墨庭挑開了,溫熱的呼吸打濕了她微涼的皮膚,她很燙,墨庭也很燙。
被子里傳來細碎的摩挲聲,那是皮膚與布料接觸時發出的聲音,每當這個聲音出現在,斯嘉麗的呼吸就跟著急促了一些。
她碰不到墨庭,墨庭卻一直在碰她,每當聽到她發出來的愉悅聲,墨庭就吻得更加用心。
在斯嘉麗再次發出一聲難耐的嚶嚀后,墨庭吻上了她已經發軟的腰側,然后是透著薄紅的腹部,接著是起伏的心口,他特意停了停,再吻上斯嘉麗的頸側,含著她的耳垂,啞著嗓音問:“舒服嗎?”
斯嘉麗沒有說話,但那雙被水光浸濕的桃花眼告訴了墨庭答案。
夜很深,夜風總是急促的。
主臥的陽臺上養了的幾盆花,花瓣在風中搖曳,搖搖欲墜。
到了后半夜,風漸漸停,雨卻落了下來。
水汽彌漫。
天也漸漸亮了。
……
……
第二天,斯嘉麗險些起不來,腳一落地,軟綿綿的,跟踩在云端一樣,完全提不起勁。
墨庭聽到動靜,打開浴室的門,道:“雌主,已經為你放好熱水,可以沐浴了。”
斯嘉麗瞪了他一眼,“墨庭!”
墨庭忍住笑,走到斯嘉麗面前蹲著,抬頭看著她,一臉無辜問道:“怎么了雌主,是我做錯什么惹你不高興了嗎?”
“你,你昨天……”話到嘴里,斯嘉麗有點說不出來。
“我昨天怎么了?”墨庭眨了眨眼睛。
“你,你說得,一次。”斯嘉麗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
墨庭故意問:“昨天難道不是一次嗎?”
誰家好人家一次到天亮啊!
斯嘉麗現在累到渾身發酸,都不知道要揉哪里。
她哼了一聲,起身要往浴室走。
墨庭一把把她抱起,“還是我來吧,昨晚雌主累了,恐怕使不上勁。”
“不許說。”斯嘉麗嗔了他一眼。
墨庭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不說。”
他抱著斯嘉麗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
一只濕噠噠的手關上浴室的門。
沒多久傳出斯嘉麗的呵斥:“墨庭!”
墨庭狡辯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斯嘉麗立刻反駁:“不對!昨天過了零點,是今天!不許!”
墨庭只好妥協,退而求其次,“好好好,不許就不許,我幫你洗澡。”
“墨庭!不準!”
“墨庭……”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