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豬手挺對秦蓉的胃口,她也忍不住多吃了幾個,“噥還有石榴酒,趁娘沒來,你們可以小喝一杯!”
“好嘞,阿姐!”
待于氏進來時,秦悅和秦怡已經喝得有些微醺了,她沒好氣地道:“這還大白天呢,怎的就喝成這樣了!”
秦蓉笑吟吟地道:“娘,多難得啊,便隨妹妹們去吧。”
于氏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喝都喝了,我還能如何。”
秦蓉忍著笑替于氏倒了一杯石榴酒,“娘,快來喝酒吧,這豬手可下酒呢。”
于氏聞言也坐下了,“對了,阿蓉,你來的正好,若是你得空,幫娘打聽一下幾位郎君,這是紅姑替你小妹張羅的人選。”
紅姑是西街這一帶有名的媒婆,她的生意不是頂好的,但是經她手的親事都和和美美的,口碑很是不錯。
秦蓉聞言笑著道:“小妹自己可有什么想法?”
秦蓉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于氏可就頭疼了,她道:“你自己問她!”
秦蓉于是看向了秦怡,秦怡笑瞇瞇地道:“阿姐,我覺得這些人同我都不合適,我想尋一個會做生意的,這樣才同我說得來。紅姑尋的那些……我覺得都不成。”
“哦?你都沒見過人家,怎么知道都不成?”秦蓉問道。
秦怡起身把紅姑給的名單擺在了桌子上道:“阿姐,就說這個章郎君,他祖父是秀才,他爹是秀才,不出意外他也是個秀才。紅姑說章郎君最愛吟詩作對,沒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可是與我而言,這吟詩作對就是不良嗜好。
我雖然也識字,可是我最頭疼的就是詩詞歌賦,我喜歡花花樣子,那也是因為花樣子可以掙錢啊,我同他定說不到一道去,我不喜歡。”
“嗯……聽起來是不大配。”秦蓉頷首說道。
秦怡見秦蓉也這么覺得,立時來了興致,她又指著另一位王郎君道:“這一位王郎君,家中是開書肆的,我去找話本子的時候見過他。滿口的之乎者也,最離譜的是他一點兒都不尊重女子。
他在念書時,他娘不過是叫他進去用飯,他就翻了個白眼一副他娘打擾了他思路的樣子,那嫌棄的模樣可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他連自己的娘都不尊重,他還能尊重娘子?我可不信,他不成。”
秦蓉點頭道:“確實,若是不尊重家中的長輩肯定是不成。”
秦怡重重地點了點頭:“還有,還有這位祁郎君。紅姑滿口夸贊祁郎君是個孝順的好郎君,可我覺著愚孝也不行。”
“他如何愚孝了?”秦蓉不解地問道。
秦怡道:“紅姑說祁郎君家中有一寡母和四位兄弟,祁郎君非常能干,憑著一身本事撐起了家。眼下四個弟弟都已經說好了親事成了親,她娘也終于放心了,祁郎君這才打算考慮自己的親事。
紅姑說嫁過去的小娘子馬上就能當家,不用受婆母的磋磨。紅姑還說,祁郎君的娘身子不大好,所以啊平日里也不能管家,讓嫁過去的小娘子放心即可……而且她平日里也都是祁郎君親自照料的,讓我不必有后顧之憂。”
秦蓉聞言皺了皺眉,“這……聽著怎么跟去找苦吃似的。這家中四位兄弟都成親了,寡母還得祁郎君親自照料?
而且弟弟們都越過了哥哥先成親,也不分家,也不照顧寡母……這如何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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