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佛陀頂著一張圓臉,親切的拍了拍姚鎮東的肩膀,笑嘻嘻說道:“鎮東如此就見外了,你我都是聆聽戴處長教誨的,何必如此見外,日后當自家兄弟相處就是。”
說到這里,圓臉男子拉住姚鎮東的胳膊,笑著道:“說來慚愧,兄弟毛x鳳,暫任處長秘書一職,不如老哥做東,咱們去吃點?”
姚鎮東心想:
“宰相門前七品官,我得多大臉,讓你請我吃飯,這是吃飯嗎?這是結仇!
至于吃飯,我跟你還不熟,你什么品性,什么性情,我全都不了解,一句話要是沒說對,豈不是得罪你了還不知道?
你要是暗地里給我使絆子,在老板那里給我穿小鞋,我可怎么受的了?”
姚鎮東深知這種笑面虎最是難搞,拒絕的同時,還不能讓他感覺落了面子,否則只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給你來個陰的。
姚鎮東只好露出一副囊中羞澀的樣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哪里能讓老哥你破費,理應小弟我做東才是。哥哥你在處長身邊做事,不辭辛勞,日后還要多多關照小弟才是。”
“只是說來不怕毛大哥你笑話,小弟自幼家貧,這幾年攢的一點體己錢,全都寄回家給老娘蓋了房子了,剩下的這一點,只怕還不夠飯錢的。”
“毛大哥還請不要嫌棄兄弟我貧苦才是,日后若有機會,還請大哥務必賞光,讓小弟補上這一頓才是。”
毛x鳳拍了拍姚鎮東的肩膀,感嘆道:
“早就聽處長說,兄弟你是至孝之人,毛某人也是今日才知道兄弟竟然如此貧苦。”
“不過兄弟你和處長、還有我老毛都是同鄉子弟,如今又得了處長關照,日后必能飛黃騰達。”
“哦?毛大哥竟也是江山人。難怪大哥能得處長信重,托付重事。日后還請大哥看在同鄉之誼上,對兄弟照顧一二。”姚鎮東趕緊攀關系恭維道。
毛人鳳哈哈大笑,道:“若不是今日還要在處長身邊陪同,真想和兄弟你去喝幾杯。”
姚鎮東點點頭說道:“改天一定,一定,到時候毛大哥不要嫌棄我請不起好的才是。”
“哎,都是自家人,哪里來的嫌棄,兄弟你做東,我一定到。”毛人鳳大氣的道。
此時已經快到了辦公樓樓梯口,姚鎮東實在不知道這笑面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只見他站在樓梯口,臉上露出一絲難色,猶豫片刻之后,低聲問道:
“說來慚愧,哥哥我在處長身邊任職許久,但從未見過處長如此高興。”
“若是方便,還請兄弟教我一二,也好讓我能更盡心為處長服務。”
姚鎮東這才明白,原來是戴老板剛才那一陣爽朗的笑聲,讓這笑面虎心里有了想法,不過姚鎮東深知自己可得罪不起這笑面虎一樣的人物。
而且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這笑面虎當面一叫老板,戴老板豈不是也能看出他姚某人會做人,那他間接也討的了老板歡心!
“原來如此!”
想明白的姚鎮東拍了拍后腦勺,懊惱的說道:
“說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剛才小弟知道自己和處長乃是同鄉,日后又要在處長手下討飯吃。”
“覺得吧,叫處長太見外;叫的太親近,又太把自己當回事。所以小弟一想,既然日后跟定了處長,那處長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的老板啊!”
“所以小弟就叫了一聲戴老板,沒想到處長一聽,立刻大喜,這才對小弟另眼相看。”
毛人鳳眼神怔怔,吶吶自語道:“老板!戴老板!”
……
片刻之后。
“好好好!”毛人鳳兩眼放光,拍著姚鎮東的肩膀說道:“兄弟你大才啊!哥哥我受教了!”
姚鎮東哪敢領功,急忙謙虛的道:“哪里,哪里,小弟也是一時急智,都是小聰明;哪比得上毛大哥你聰慧機敏,干練過人,才能深得老板之心。”
一時間可謂賓主盡歡,把這笑面虎哄的喜笑顏開。
當然,姚鎮東也知道這種笑面虎,都是表面功夫做的足,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鬼才知道。
不過姚鎮東也總算是把這笑面虎對付過去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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