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交談了一會兒,何老板起身告辭去聯絡生意去了,到了(liao)也沒有對自己一個小書店老板為何能拿出那么大一筆錢好奇。
送走他之后,姚鎮東不由感嘆,老江湖就是老江湖,絕不多嘴,也絕不好奇,只做自己該做的事。
………………
就在何老板進了我的店里時。
司徒北路路口,陳阿根拉著一輛黃包車停了下來。
隨即就看到一個穿著深藍色條紋西裝,左手夾著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下了車,朝著林氏鐘表店走去。
“高校長,您來啦?”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這表走的總是有些不準。”
“那我給您看看。”
林老板起身接過手表,又請高忠良坐了,才走回柜臺后面坐下,一邊低頭檢查手表,一邊低聲道:“你怎么來了,我這里現在不安全。”
高忠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掏出一份報紙低頭看了起來,嘴里說道:“你讓交通員送來的東西我收到了,事關重大,我需要你把那天晚上的經歷仔細說一次。”
林老板點了點頭,將那天晚上的經歷說了一次,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來人。
末了,林老板頭也不抬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判斷?”
高忠良看著報紙,甩出嘩啦啦的聲響,看了一門外,低聲道:“嗯,你還記不記得隔壁的姚老板?”
“你說是他?可是為什么?”林老板詫異道,手中動作一頓,又假裝繼續檢查起來。
高忠良道:
“那天晚上,我們的人匯報,姚鎮東傍晚出去過一次,據說是過年前,去給朋友還錢去了。可是,那天晚上好巧不巧,日租界就發生了一起縱火案。”
“這是其一。”
“其二,縱火案之后,原本在新源小學旁邊的教會學堂教書的袁亞楠失蹤了,我后來特意去打聽了一下,發現那個袁亞楠很可能是個日本人。”
“而且,我對那些孩子的去向,有了擔憂。”
“而就在袁亞楠失蹤后,姚老板卻接受了救濟那些孩子的工作,經常去教會做義工。”
“我讓人接觸了一下他,雖然什么都沒有發現,但我感覺,他和袁亞楠的失蹤有很大的關系。”
“其三,昨天在法租界的瑞金路,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據說現場動了槍,動靜鬧得很大,最終那人被人一刀割喉,死在瑞金路的路口。”
“據巡捕房的人說,那人身份不明,但是當場丟失了一件公文包,而你給我的那東西,恰好是昨天。”
林老板道:“你是說,那些文件,是姚鎮東殺了人得到的,又給了我一份?”
高忠良道:“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否則這么多巧合湊在一起,那就不是簡單的巧合。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你是怎么暴露在他眼里的?”
林老板微微搖頭,道:“我和他接觸不多,唯一接觸過一次,還是上次那個小本子人。”
高忠良低聲道:“那個小本子人也失蹤了。”
“這么巧?”這一下,就是林老板也對我生出了疑慮,道:“那你判斷,他是哪方面的人?會是我們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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