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后,他看了一眼柜臺上沒收起來的法幣,伸手敲了敲桌面,引來老者的注意,排開兩張一塊錢的法幣,說道:“問你一件事,說清楚,這些就是你的。”
老者看著桌子上的法幣,放下書起身問道:“您想問什么,盡管問,老朽保證知無不言。”
“沒有言無不盡?”姚鎮東哼了一聲道。
老家伙得意的摸了摸胡須,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剛才進來那個人,打電話說了什么?”姚鎮東問道。
“這個嘛……”老家伙看了姚鎮東一眼,一副吃定你的樣子,又掃了一眼柜臺,故意不開口。
姚鎮東哼了一聲,右手伸進懷里,在對方洋洋得意的眼神中,掏出一把手槍拍在柜臺上。
“鈔票和槍子,你選一個。”
老家伙嚇得一哆嗦,想后退又不敢,伸手扶住柜臺這才站穩,此刻他再也不敢賣弄,顫顫巍巍道:“他說,說剛打的野雞被驚醒了,沒抓住已經跑了,問怎么辦。”
“還有嗎?”
“沒……沒有了。”老家伙顫顫巍巍說道。
姚鎮東瞇著眼睛打量了對方一眼,這老家伙眼珠子根本不敢看自己,一副心虛的樣子,心里肯定有鬼。
姚鎮東手指點了點槍身,問道:“你認不認識他?”
“不,認識。”
“嗯?你確定!”
“認識,認識,但是不熟,真的。大爺,他是住在三條街外的一個獨門獨戶的院子里,好像是在附近的報社上班,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他路過。”
“你怎么知道?”
“我,我有個老友就住在那,有一次我從老友家出來,看到一個進門的背影,后來一想真的是他。”
“那次他背著一副記者的行頭,還有那個,那個叫做照相機的玩意兒。”
“你沒事關注一個陌生人干什么?”
“老朽也是無聊,這店里生意一般,我常常在門口溜達,看的久了,就有印象。”
無聊到關注一個路人,但他的解釋又說的通,人的興趣總是來的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
“他住的地方?”姚鎮東繼續問道。
“西……西苑路37號。”
“知道名字嗎?”
“不知道。”老家伙搖了搖頭,看著姚鎮東微瞇的眼神,急忙解釋道:“這個是真的不知道。”
姚鎮東在對方膽戰心驚的目光中掏出一枚硬幣,隨即拋了起來,隨后雙手合攏夾住硬幣。
片刻之后,在他驚慌失措的注視下,姚鎮東伸手拿過槍放進懷里,道:“忘記今天所有的一切,如果被我知道你大嘴巴告訴別人,你一家老小,都別想活。”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老家伙急忙擺手道。
姚鎮東揮了揮手,轉身出了商行快步離去。
隨即在街口叫了一輛黃包車,那個手拿報紙的,一定是打電話給他的上級。野雞驚了,說的就是要和自己接頭的那個家伙醒了,無法繼續跟蹤,想詢問后續怎么辦。
“那么之前坐在汽車里,手拿香煙的那個又是誰?他在這次跟蹤里扮演的什么角色?”姚鎮東想到,而且還有那個車牌,姚鎮東倒要看看對方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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