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單副站長呢?”特使問道。
王天沐擺了擺手,說道:“單副站長雖然是鄭局長的人,我也不喜歡他。但要說他投敵,我是不信的。這一點,周老弟可以放心。”
“單副站長為人刻板方正,就是委員長也是贊譽有加。只是,不可不防啊!”
王天沐道:“周老弟,單副站長職位可不低,私下調查他,萬萬不妥。而且,以他的為人,咱們何必徒做惡人。”
說著,王天沐已經起身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片刻之后,單副站長已經進來,看著兩人,目光一掃,就坐在了二人對面。
聽到特使被人跟蹤,秘密會見取消這件事,單副站長挑眉道:“這件事我并不知道。昨晚分開之后,我直接回了家,這件事我太太,家里的傭人都可以證明。”
“至于今天,我除了去電訊科給鄭局長發了一份日常匯報的電文,一直在辦公室待著。期間沒有打過電話,你們可以去查。”
王天沐和特使點了點頭,至于發給鄭局長的電文,兩人心里雖然暗恨,卻也沒有辦法,畢竟誰都知道,鄭局長就是老頭子安插進來監視戴老板的。
特使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
“如果最關鍵的人都沒有問題,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出現在下面的人身上。”
“這個人知道我來了滬上,也知道我今天出去過,甚至第一天就把我的行蹤暴露給他們的人了。”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人是誰?”
王天沐也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畢竟身邊趴著一只鬼,晚上睡覺都得睜著一只眼睛。
單副站長想了想,道:“應該不是我的人。我的為人王站長知道,不敢說守口如瓶,但絕對不會多說。”
王天沐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由心底更是討厭這個家伙,這意思不就是明擺著我的人有問題?
在外人面前內訌,你她娘的還有理了?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等到找到時機,非要把這個家伙弄走不可。
王天沐低頭的瞬間,看到了玻璃上的倒影,不由一愣,仿佛抓住了關鍵的某些東西,但是又想不起來。
某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過來,起身走到窗戶邊打量了片刻,回身說道:
“周老弟到滬上之前,行蹤只有我和張科長知道。既然我們沒有問題,那就是說,那時候你的行蹤還沒有暴露。”
“到了滬上之后,站里只有我,單副站長,還有情報,總務,行動幾個科的科長知道。”
“那之后,我們就去給老弟你接風洗塵,根本沒有人有單獨行動的機會。或者說,除非他們在酒宴中間單獨行動過。”
“還有,如果那天,有人從窗戶里看到了我們離開呢?這些人,一個個都要密查。”
單副站長和周特使都點了點頭,都認同他的說法,也就是說,泄密發生在特使到達上海站之后。
王天沐打了個電話,將情報科長張國平叫了過來,讓他安排最信任的手下,密查昨天和今天行動科和總務科兩個科長的去向。
“事無巨細,只要是一個人單獨行動過,又無法解釋清楚的,立刻密捕,抓起來審問。”王天沐道。
張國平看著陰沉著臉的三位大佬,道:“只怕不好查,行動科在外面有秘密兄弟,如果是這樣,行動科的行蹤就是保密的。”
王天沐道:“有沒有問題,我會和單副站長親自審訊,他們必須自證清白。”
看兩位站長主意已定,張國平不再多說什么,應了一聲當即退了出去。
等他走后,王天沐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片刻之后又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竟是安排人盯著張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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